海外市場法律法規避坑指南——知名律師解讀遊戲出海法律前置合規（上）

我們談及出海，往往更多是將目光放在市場解讀、賽道選擇以及趨勢判斷等等方面，但遊戲出海過程中的法律前置合規問題，卻經常被忽略。事實上，就像各個地區市場的文化、使用者習慣均不同一樣，全球各地對於遊戲產品的相關法律法規也不盡相同，如果忽視了這個問題，無疑會面臨更大的風險以及造成損失的可能性。


量江湖2020線上公開課第十三期，量江湖攜手獨立出海聯合體，特邀北京韜安律師事務所高階顧問（合夥人）孫磊，就網路遊戲出海法律前置合規為大家進行分享。

以下為線上演講直播內容整理。

大家好，今天的這個分享，想給大家針對如何進行網路遊戲出海法律前置合規進行一個分享，更多的是經驗之談。目前做海外合規，大家還是一個比較懵的狀態，它其實分成兩個方面，第一是，我們首先需要了解在國外有哪些法律規定，包括監管的架構跟中國大陸不一樣。

第二個層面上就是我們做所謂的實操性角度去講，找通路——因為我們知道如果一個產品，完全嚴格按照文字上的合規的嚴格去講的話，基本上我們任何一個網際網路產品包括遊戲在內，可能都沒辦法最終正常去盈利的。活下去是我們的第一步。

我們就分成幾個問題去討論，第一個問題是出海合規都包括什麼？

第二個問題是產品決定合規的風險點。之前很多出海的客戶跟我們說，我們要有一個全球的指南，我說指南幾乎可能是一本新華字典或者是更厚的東西。他說能不能針對美國地區，我說美國地區有好多的州對吧？每個州在不同的法制層面上，在細節上也是不一樣的，比如說我們基本上做出海的都要關注，一個是聯邦層面上的東西，另外一個就是加州對吧？非常簡單，因為蘋果在加州，所以我們可能更多的關注加州的相關的資料隱私相關規定或者是未成年的相關規定。

第三點就是地區決定了合規的風險點，也就是說可能這個產品本身的內容，我們是一包發全球對吧？我們現在很多客戶都非常喜歡做這種一包發全球的事，他不太會給大區域有不同的包，雖然我們基本上會建議說你至少要實體的鎖物理IP，然後在大區域要進行不同包體的切分，因為我們在給使用者制定使用者協議和隱私協議的時候，其實不同地區它的法律條款是衝突的。

當然我有很多客戶會講說使用者協議和隱私協議不就是形式上，但是我們可能在國內這方面從今年開始應該說是比較嚴格了，至少在隱私協議層面上是比較嚴格，當然我也不太覺得他們很多資料圈拿隱私和資料這塊販賣焦慮本身有什麼太大意義，但是本身在國外，它確實是直接對應的是下架罰款等等懲罰。

首先我們來講出海合規都包括什麼東西，我們在對國內的合規都有哪些東西，其實很多使用者和客戶都是很蒙的狀態，包括我們一直在說的文化部，不管遊戲版塊審批了，變成版署中宣部層面上了，這個執法在誰對吧？雖然我們年底的時候，套版號的這幾個處罰案例，我們知道了是在文化執法明確了所謂的叫做審執分離審批和執法，分屬兩個不同的部門，這個是我們明確，但是在細節我們會發現很多都是很模糊的，比如說之前我們在國內合規中對應的暫行辦法廢止了，新的中宣部層面上還沒有出來，新的到底跟舊的怎麼銜接？目前其實斷的很嚴重了，包括再往後銜接的事中事後那些其實也同樣廢止了。

現在目前是要怎麼管？這個就是我們講的叫做法律和法規。我們國家目前沒有法律說我們沒有針對遊戲在法律層面上單獨的立法，我們有法規或者更多的是部門規章，通知行業規範，什麼叫行業規範？比如我們講說音數協要推的適齡提示，音熟悉它不是一個行政機關，它是一個法人單位，他做的視訊提示嚴格意義上講的話叫做行業自律，或者是叫做指導，這個就有點像消協。消協我們能做的事就是約談，但是最終處罰還是要由市場監督局進行處罰。


第二個是主管部門到哪都是一樣的，我們要摸清楚誰來管我們。


第三個是行業組織，我們要明白我們中國大陸地區行業組織其實是個相對來說比較弱勢的這一個定位，所以我們會看有更多的遊戲行業協會對吧？有更多各種的電競協會，他們其實最終會在中國是很尷尬的一個位置。當然我重點要說的是上海遊戲行業協會在幾個行業協會中，它的承擔的作用和責任會更多一些，包括我們會看在上海的電競場館的審批標準中，最終收審的入口其實是由上海遊戲協會裡邊去去負責承擔入口的，對，這是他跟其他省的這個行業協會不太一樣的地方。


包括我們有各種各樣的協會，什麼演出協會對吧？我們的網路直播是掛在演藝協會的網路表演的子協會之中的，包括我們後面通常會談到的民族、宗教和民俗，這一點也是我們在出海中業務運營都會了解得非常清楚。像中東一些地區，東南亞地區，有些特別的講究，包括很多詞的忌諱是不能說的。還有常規的合規組和我們後面會講到，我們基本上比較喜歡把它列成17個行這個組合點，然後就是判例，這個就是我們所謂的出海合規的，至少要了解的6個大問題。

首先我們要來說法律和法規，世界上有哪個國家為遊戲單獨制定了法律層面上的東西，韓國。我 PPT上寫的可能是包含了越南，但我要最後拆開講，韓國在遊戲的審批制度上其實是分成了幾大板塊，一個是叫做許可證審批加自分級，這個模式我寫的是韓國和越南，因為我們知道我們為什麼說要許可證，對吧？我們之前很多的律師包括很多的文章，特別愛套中國的觀點，越南套版號會怎麼樣，這個是個謬誤，大家可能不太有這個意識。版號和越南的G1到G4本質上不一樣的。

我們國家管理的版號是他的上行法律是來自於什麼？以往是來自於網路出版對吧？因為它是個由出版部門去管的，所以我們會發現我們走廣告審批要出版社對吧？是這一套東西。

我們如果沒有版號，那就被定義成非法出版物。這個是我們的版號體系的監管邏輯。越南它是叫G1到G4許可證，它的許可證是什麼性質呢？看他的主管部門就知道了，國外大部分的網路遊戲主管部門並沒有像中國和韓國這樣放在文化口，他大部分的網路主管部門是放在通訊口，就是由資訊通訊部去負責的。越南也是這樣子，越南它的整個監管部門是放在資訊通訊部的，所以它的所謂的 G1到G4，它其實是按照通訊資質來進行劃分的，所以我們可以理解說為什麼我們看越南的它的法律中，沒有G1的許可證擅自經營，在越南是可以判刑的，為什麼？因為我們任何一個國家在通訊資質上都不太會能夠容忍，它跟所謂的非法出版物性質是不太一樣的。

越南也是G1到G4加上自分級，這種是越南的觀點，所以我們對越南有很深的誤區，我之前有文章寫過，就是越南本身它其實是一個非常矛盾的國家，之前在18年棋牌的時候，廣東那邊很多的客戶都跑到越南那邊去發棋牌，當然越南進賭博遊戲在2010年的時候就已經歷次發過通知了，被抓過很多輪了，所以我也不太知道為什麼大家對越南的環境有那麼那麼高的期待，越南也是在12年前後的時候就實行過小金也實行過險衝，所以越南的管控標準一點並不比國內和韓國要輕，所以我們也會發現越南的資訊通訊簿上幾乎每個月的新聞，它的輿論的指向全都是中國，對，包括我們也知道《陰陽師》對吧？因為地圖的問題，在越南被迫停服也是一樣問題。

韓國的它的所謂的分級我們後面會講，但是韓國沒有版號制度，韓國它是通過分級來卡這個東西，所以我們嚴格上它也是把越南和韓國統一放在一起，分級分成兩種模式，一種叫做自願分級，比如說像我們講的日本 zero對吧？

ESRB這種叫自願分級，我們說的是行業自律的約束。韓國GRAC是叫強制分級，這個是我們要明白的，當然後面我會講到大家現在都弄不清楚，就說我分級，我不是通過Google Play和IOS就直接分級了，那是因為大家發的是手遊對吧？當然如果我們發分級發的是ns或者ps或者發的是端遊，該找誰去分級，大家覺得是還是那就不分級了，或者是渠道那會就不能幫你分級了。對吧？像ps和ns還好，他們有主機的渠道，分級就是索尼和任天堂。

如果你發單機怎麼辦？部分機型不行，包括未成年人保護措施，不良資訊過濾系統怎麼搭對吧？包括人家的韓國也是實名制要怎麼接，後面都會講的。

第二種是純分級制度，就是我們講的說ESRB、PEGI、CERO， KMRB和USK這種叫做這種所謂的分級制度。還有一種就是版號審批制度，中國和東南亞一些國家，我們會這個就是我們剛才要講，說我們現在大部分人都鬧不太清楚分級幹啥用的，分級也是我們很多帖子上都會講，按 IARC國際年齡組織，他們會承擔著分級的任務。

IARC到底是幹啥用的？他會給開發者寫了這麼一個東西，我們看一眼它有一個指引，然後它裡頭覆蓋了PAD、主機、手機、端遊這種東西他們在一起叫IARC對吧？包含了各種的各種的類別，我們感覺好像還是很懵，對吧？我們再看一眼他的會員單位，包括了澳大利亞、巴西、 ESRB北美，韓國的GREC，歐洲的PEGI，然後再加上USK，德國這個是目前他的會員單位，我們就要明白了，目前世界上有自我分級的國家，並不僅僅是這6個會員單位，這個點當時很多的客戶問過我們，說說我在俄羅斯，俄羅斯是歐洲國家，它是不是用PEGI那麼這個點實際上是有問題的，就是俄羅斯本身他是有自我分級體系的，所以說我們只能去說俄羅斯在手游上你可以參照PEGI用渠道進行發行，因為渠道到底參照哪個指標是渠道自己去搞定的事兒了，所以我們也會發現 Google play它今年的分級的操作上會有很大的變化，對吧？他不再用自己的分系統了，他會精確到國別，它會讓你按照國別去進行分級，它每個國別不同的分級的指標是不一樣的。

我們如果是端遊，我們舉個比較極端的例子，在俄羅斯發端遊你應該參與什麼評級？這時候顯然Google Play和iOS幫不上你了，你應該怎麼去分級呢？俄羅斯的分級也是由資訊通訊部去負責的，並不是說俄羅斯文化部去負責的。它的分級模式，俄羅斯有自己的指標，就是這個東西俄羅斯評審，我發現他是0~6，6~12 ，12~16，6~18，這個是俄羅斯分級的指標，它的邏輯也是俄羅斯本身不接受分級，它就會指定一個專家庫，你到專家庫裡頭去提交分級指標，他的網站都有，然後交完之後，然後到獲得了拿這個指標，然後去進行分級。它有點像自評級，但是專家庫都是經過通訊部公示的，同時他為了防止作弊，你要獲得三個指定的分級的結果才能ok，如果出現兩其中一個指標明顯的分的有問題，他認為這個是不通過的。

我們再弄清楚目前所謂的渠道分級和國家的分級是個什麼樣的關係。我們要明白就是在任何一個有主權的國家層面上，到底是像Google，像ns、ps和微軟這樣的分級就是所謂的企業分級為準，還是以國家自有的法律的分級為準？

我相信任何一個理性人都會有這個認知，國家分級為準，所以說這個表是什麼意思？那個表也是在llc的體系之內的，他會跟你說，目前是叫國家和企業自認的一個互評表。什麼意思？打勾的。國家在渠道上是承認的，沒打勾的就意味著這個國家在這個渠道上目前是不認可渠道分級的。

所以我們就會發現了像 Google play，目前在grac韓國是獲得了自評級的資質的，它裡頭沒有列App Store，但是App Store跟Google都是在2009年初獲得了grac的自評級的資質認可，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在2019年2月份之前，Google play並沒有獲得grac的分級認可，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目前我們所謂的 Google Play渠道分級的這種的東西，在人家韓國本身並不是合法的。

我們會看grac韓國的tfc就是工業貿易委員會，包括它的kcc國安機構一直在跟谷歌這邊進行了博弈，所以包括在19年的時候還特意增收了一個叫谷歌稅對吧？在增值稅的部分的時候列出了10%的股個稅，認為說你只要在韓國地區有伺服器節點，或者說能證明你的遊戲在韓國進行發行，我就要徵10%的稅，這個稅從誰身上出呢？從Google Play的身上出，所以叫谷歌稅，因為我在韓國抓不到你的實體。

今年我們也會發現今年2月份韓國的《遊戲產業促進法》，它現在大修之後的名字叫做《遊戲商業法》，我在文章中寫過，對增設了在韓國發行遊戲必須要設立一個聯絡處。其實在近期的kcc就是韓國網安部門的通知中也明確記載了，你在韓國進行韓國使用者的資訊採集的時候，你要在韓國設一個聯絡處，聯絡處起到什麼作用？

第一個作用就是接受消費者和使用者的投訴和舉報，包括資訊洩露；第二個作用就是你要聯絡處是要接收來自於FTC、KCC等等grac這些部門的來自的問函就認為你不合規或者違法了，要發函用的，這樣的話實際上來解決了目前的執法難的問題，這樣的話就導致到我們現在大量的點海外，包括韓國，我瞭解的基本都是叫做勾選出海對吧？沒有實體。未來在它的遊戲商業法在今年會不會最終的落地，目前不好說，《遊戲商業法》沒有落地，但是KCC的相關規定是已經落地了的。

我們沒有在韓國設立這種聯絡處的應該怎麼辦？這個東西后續我們都要去想辦法想通路，包括我們會看到認的最全的是什麼？相容度最高的是來自於巴西的，對吧？還有ESRB美國的，包括像PEGI，PEGI其實目前看的話和USK歐洲體系裡頭並不相容ps，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如果發歐洲又是ps，它本身能不能我直接用ps的渠道分級，按照艾瑞爾斯的指引的話是不可以的。

這個是剛才我們講到的整個的體系，我們會看一眼不同的渠道，它的分級標準是不一樣，這就是為什麼不可能說有渠道分級能代替這個國家自己的分級，因為分級標準是不一樣的，所以你最後每個遊戲去打標識款的時候，標識都是不一樣的，對吧？所以就導致到我們說為什麼說grac一定要自認，我們做了一個大概的表，所以他會發現比如說rsa底下Google Play ERSB，Steam然後包括ps、xbox然後再加上PEGI加IC等等，是整個的年齡分級這麼一個體系。對，然後是主管部門，我們很多的客戶自己特別願意去檢索，他會發現他會預設是由文化部門去管，這樣是錯誤的，大部分的國外的主管部門除了韓國之外，都不是由文化部門去管，由中宣部文化部就是文化部門去管的，目前是中國和韓國。

然後第二種是行業自律，日本JOGA、ESA叫行業自律。

第三種叫司法部，但很奇怪就是為什麼司法部會管分級，比如說剛才我們裡頭講到的巴西，巴西司法部祕書處是負責巴西的所有內容物的分級，它不包括遊戲，還包括了影視，任何的內容物都是由司法部祕書處去進行分級的，所以有巴西的職業。電信部門非常直接指的就是越南電信部門某某美元會比如說像MC，MC這個就是馬來西亞的通訊多媒體委員會，這個是由他們來負責整個的網路內容物的稽核，所以在他們這個裡頭也包含了網路遊戲，但是他沒有單獨為網路遊戲立法。然後文化體育觀光部我們參照文化去不說的，但他特指的是韓國組織。

行業組織，我們會發現行業組織也很多，包括電競協會對吧？很多都有，包括我們去做電競的整個的體系搭建的時候，我們也會發現每個國家電競的架構搭建是不一樣的，包括法國它的整個的裁判他的所謂的反作弊，包括他法國的裡頭是有第三方的新風紀檢測機構的，全都是外包出去的，包括他的報名入口都是可以外包的。像有的國家它可能就是由企業自己來搭建的，它的模式是不一樣的。

包括我們說由體育它是有一套上訴機制的，說白了我認為你玩遊戲的過程中的話存在作弊，裁判對你進行處罰，我這個處罰不服，我是否能夠上訴？我們會發現在目前我們國內的電競賽事中是沒有所謂的複議或者上訴機制的，它就會存在這一點。我們參照足協，我們也會發現足協是有一個體育仲裁，它會有一個上訴機制，然後遊戲行業協會這是一種東西。JOGA日本的這種ESA這是一種的。

評級委員會，我們特指的是什麼？特指的是韓國。韓國的grac在2013年之後，由於黃金遊戲事件就是所謂的舞弊事件，被韓國國會給廢除了，跟文化及觀光部的深度繫結，它從此之後不再是一個機構了，而是一個民間社團，形式上跟日本這樣的什麼CERO，ESA旗下的ESRB貌似是一樣的，但是我們知道這個就所謂的形勢變化實質上並不變化，所以本質上韓國的所謂的各種委員會或者協會，文化體育觀光部的繫結是非常之深的。

再舉個例子，比如說我們常說的kkm韓國遊戲行業協會，他們的基本上我們會看它的網站，人家的網站我們是在文化體育觀光部的指導下的行業協會什麼意思？我們也是受文化局國防部管控的。然後RMT協會大家可能很陌生。

之前有很多的客戶也問過我們問題，就是在海外到底能不能進行rmt行為，因為我們知道在國內進行rmt就所謂的虛擬賬號和虛擬道具的交易，很灰色，至少目前我們知道在以騰訊開始會起訴了很多，到底目前rmt行為到底是否合法，目前在國內目前還不太確定。不應該說是不太確定，但是在國外我們也做過全球範圍的調研，rmt行為在國外一直也是處於一種非常灰色的地帶，但是相比於我國大部分國家不願意直接面對這個問題，所以我們會發現比如說像韓國 RMB管得很嚴的，他也沒有對RMB行為本身做出違規的限定。

我們當時在查2019年10月份ftc的官方的通報中，其中有一條是寫了說遊戲用公司禁止rmt的條款是否有效？ftc的觀點是說，我們認為rmt行為本身還是企業上市行為，目前不太明朗，但是如果你有RMB的行為，你必須得變成了19家。對，所以這一點也是我們需要去注意的，韓國的有遊戲產業執行法之前的標準一直是18家，對吧？

但是按照最新的修法是變成19家了。對，然後是這個價值觀，宗教、民族、種族、國家、人文產業特點，可能我們大部分的業務都會很熟，當然我們也並不是說熟就一定會沒有這樣的問題，比如說越南，越南的廣告法和國旗法有非常嚴苛的限制，他們的廣告法和國旗法基本上是參照了我們國家的標準去制定的，所以你會發現他會有明確要求的很嚴格，比如說3/4的比例應該是越南文字不能出現，外文佔據3/4以上的比例，包括說越南文應該在上頭，外文在底下一個標題或者一個廣告語中外文的比例不能高於多少，包括說越南的國旗，所以像我們有的客戶，他當時發越南，他是要做一個類似於這種國戰系統，所以他會要用到越南國旗，但是最終被相關地區監管部門發出指令，說不能使我們國旗這個東西可能導致到我們法務想把國旗去掉就ok了。但是從業務角度講的話，你國戰你國旗直接導致了你遊戲的匹配機制的喪失，所以這個是一個非常大的變更，他跟我們講的說換皮情況還不太一樣。


包括另外一點也是我們強調的做海外的合規中我們參考到民族，種族包括政治的時候，我們要非常之謹慎，為什麼？因為我們的政治正確，我們一定在海外的時候不要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站在中國人角度去想，我們站在海外本國的角度去想，非常簡單，舉個例子，比如說我們去韓國，我們在在評論朝鮮的問題上的時候，我們是以中國的視角來判斷是否正確，還是以韓國的視角為正確，我們應該是以韓國的視角為正確，所以這點也是為什麼說發越南為什麼儘量的不要出現任何的地圖。

出現地圖就會牽扯到一個問題，就是南沙、西沙群島到底是屬於誰？作為一箇中國企業，在任何一個層面上，無論商業利益有多大，我們要堅決捍衛我們領土的權利。

我們要說這個東西是我們畫在中國，但是越南說這個東西是我們的，這個東西就是在於我們的語境不同，我們從一個在商言商的商業角度去講，如何在愛國和掙錢這個問題上，選擇一個所謂的家國兩和，那方式就是不要出現地圖，就這麼簡單。包括價值觀也是這樣子，之前我也講過，馬來西亞是一個民族和宗教大融合的這麼一個國家，它宗教很多信佛教、信、伊斯蘭教、信、基督教都有，當時他們出現了有個遊戲神仙打架為主題的，讓如來和耶穌一塊打，人們認為違反了這個民族團結，所以這一點也是從民族宗教這一點我們要去考慮，就是在於我們任何一個合規其實是分成兩個層面上，一個叫設紅線，民族宗教我們講到是要設紅線的，設紅線基本上它最終的處罰的部門都不是由通訊部門或者是由文化部門進行處罰，而基本上是網安部門的處罰。

而通訊部和網安部門處罰的時候，他基本上都會有一個下架的這麼一個指令，這個東西非常奇怪的，比如說像馬來西亞，馬來西亞是叫做24小時，像印尼叫兩個24小時雙通知，所以這種情況下，我們如果整改不及時或者收到了，這來來自於監管部門的函或者郵件，但是沒有及時的回覆，我們的最終趨勢就是404，它會有這樣的問題的。

然後常規的組合我剛才說過，其實常規組合應該是107個點，但是所以我們僅僅只列了幾個點，未成年人和青少年保護，這個是做出海合規不可避免的一個點，這個裡頭實際上涉及到了資料安全，分級、內容物的管控，包括如何防止未成年人色情。


每個國家對於未成年色情的標準是不一樣的，包括日本，我們知道日本其實感覺日本的遊戲人物的尺度和跟韓國是一樣是蠻大的，當然我們知道日本同時也有兒童保護，日本和韓國對於未成年人色情的管控是非常嚴格的，所以我們在成人角度講，所謂叫童顏巨乳這種的形象在不同的海外地區可能會被界定為是兒童色情，這點的話也是處於紅線，然後直接404。資質，這個也是剛才我們所說的，好在世界上大部分國家應該準確說除了中國和越南之外，網路遊戲本身的發行資質上沒有太多的要求，但是我們要說的他們還會有一些其他的要求。

比如說像台灣地區，實際上是拿治安去卡分級，它分級並不是強制的，但是你如果不過要做自然就必須要跟著要做分級，這是一種模式。包括有的會有通訊資質對吧？這是有這樣的相關的資質要求。所以這一點也是我們去說，說越南的許可證到底怎麼拿？之前我們也有朋友自己去越南開公司建主體，然後你越南的主體直接去拿，申請了兩年人家不給批，最終還是選擇了跟越南的渠道運營商合作，越南就是這個樣子。他們對外來戶和本土的公司會切分的很細，人家是優先保護本土的企業的。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說我們基本上要發越南，如果要合規要有許可證的話，基本上選擇它的通訊簿上會列一個名單t， g1是一個Excel表，然後g2~4是一個Excel表，我們們就按照理由去排，找這個表中有資質的這些運營商去跟他們合作，然後再找一些大的運營商跟他去合作，比如翻Top這種的，儘量不要跟小的，為什麼？因為小有資質，但是最終越南還有問題，就是回款，大渠道相對來說回款上不太會有那麼不合理的延遲或者是惡意拖款這種形式，但是小渠道就不好說了，所以這個東西我們是需要去做的。包括越南的相關的運營渠道資質的備調，我們是需要去做的。（未完待續）

來源：量江湖
原地址：https://mp.weixin.qq.com/s/UByrocP0_hW-9BYYTkC_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