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市場法律法規避坑指南——知名律師解讀遊戲出海法律前置合規（下）

我們談及出海，往往更多是將目光放在市場解讀、賽道選擇以及趨勢判斷等等方面，但遊戲出海過程中的法律前置合規問題，卻經常被忽略。事實上，就像各個地區市場的文化、使用者習慣均不同一樣，全球各地對於遊戲產品的相關法律法規也不盡相同，如果忽視了這個問題，無疑會面臨更大的風險以及造成損失的可能性。


量江湖2020線上公開課第十三期，量江湖攜手獨立出海聯合體，特邀北京韜安律師事務所高階顧問（合夥人）孫磊，就網路遊戲出海法律前置合規為大家進行分享。此前我們已經發布了本文的上半部分（點選跳轉閱讀），接下來將釋出的是本文的下半部分整理內容。

然後內容審查。這個東西內容審查中其實是跟著分級是一塊去說的。每個不同地區它的人物的裸露程度和尺度是不一樣的，對。比如說韓國，他們可以容忍穿超短裙這樣子，OK是可以，比如像《劍靈》這種油膩師姐大長腿這種的OK，但是你遊戲裡不能出現酒、香菸這種東西，這種是絕對禁止的？包括像馬來再加上煙花，菸酒是不可以的，像中東對吧？你把酒標去掉，換個酒瓶子都是不可以的，這就是人家的這種特殊的限制，廣告也是我們需要去說的，因為廣告這塊其實包含著國內廣告都是一樣，我們去做海外的買量廣告投放的時候都是一樣，基本都是外包，都是讓第三方去做，但是最終這個素材我們其實是不可控的。那一種情況下就是出現了這種盜用素材的情況，這種可能是版權侵權。

還好，就是版權侵權，我一直說在出海風險中算是最小的，為什麼？因為它風險是可控。因為他根據訴狀對方要多少錢，他可控。

第二點就是不可控的地方，就是廣告素材中出現的一些不良的東西，這種的話可能就會引火上身，這是一種使用主體，我們現在基本上出海都看主體，就能知道你區域或者說你的業務範圍到底是什麼，基本上都是用香港、新加坡的主體對吧？如果說你是直接把這個主體放在菲律賓，我基本上預設你是要做棋牌，基本上都是要做越南的生意，用菲律賓往越南去覆蓋是否安全？

曾經是安全的，但是我們要說我們要看19年和18年的新聞，越南這邊從菲律賓那邊抓人抓中國人抓了很多對吧？都是幾百的抓，基本都是做棋牌做賭博的。10年後越南政府就多次強調我們越南是禁止賭博的，然後就是個人資訊保護這點其實也放進去講，大部分的業務和運營對個人資訊保護的理解就是：不就是一份隱私協議和一份使用者協議，所以我們大量的客戶都是模式，就是我們直接拷貝一下，比如說成熟的出海的、國外的公司抄暴雪，抄EA的等等，跟著大廠走總是不會錯。當然我們要明白，首先這種思路是對的，往大了抄也沒我還沒聽說往小了抄的，對不對？

第二點是使用者協議和隱私協議是要實時去更新的，所以很多人認為就ok了；另外一點是很多大廠做的合規很嚴格的話，它是一個地區有一份單獨的隱私協議和資料協議。這就是涉及到消保層面的問題了，叫做可閱讀性。

我們之前很多客戶非常喜歡幹一件事，就是一包發全球，所以導致你只有一份使用者協議，那就全是英文，問題是在於大部分地區，英文並不是官方語言。包括日本，日本我相信大部分的使用者除了一個ok和一個com和一個no，基本上大家剩下的詞大部分是看不懂的，人家完全去可以說，因為我們壓根就沒有閱讀你的使用者協議和你自協議，所以是無效的。

這種情況不可避免。我們再說要做語言的本地化，我們有日本版本、韓文版本，有法文版本、德文版本，英文版本夠了吧？像有的再極端一點，我們發個阿語版本的是不是ok了？這麼做肯定是比一包英語要ok的，但是你語言版本ok了，並不代表你的法律條款本身是ok的。這個東西在國內目前很多執法機關是不太對使用者協議進行處罰的，所以大家對這塊都放鬆了警惕了，這都無所謂，頂多告也是被消費者告，消費者告他的錢都是可控的，不用退款對吧？大不了退給他。

在海外並不是這樣子，比如說我們看那個ftc的就是韓國的網工商委員會的處罰，基本上每隔幾個月都會公佈一次處罰，基本上拳頭、EA和暴雪，這種大廠基本都是每期都會在裡頭，說明什麼？因為人家是對條款是逐項無效的，尤其是產品發歐洲，歐洲有一個神祕的組織，之前也講過，是一個非常神奇的組織，它是一個從法國興起的消費者維權組織，但是他們做的一件事要逐步一條一條的無效掉。

遊戲大廠的使用者協議就是什麼愛乾的事兒。然後刑事和行政的風險點，這個也是我們講到，其實這個東西有一點我沒加。

還有一點就是專利自之前的兩期採訪中的時候，主要講就是海外的專利侵權，因為我們去歐美，尤其去北美基本上特別愛做的事就是超休閒對吧？今天超休閒特別火，以前做超休閒大家都覺得是不賺錢的，就是廣告強盈利的。今年突然開始大家都覺得超休閒反而是是個熱門，但是我們知道超休閒的裡頭很大一個問題就是在於專利，對，我也沒有太想到之前我在18年的時候曾經預測過，我說可能會有專利出現，但是我沒想到是在超休閒領域上會先開始這個趨勢，我這邊目前已經有4~5個左右的客戶已經在北美地區被一些美國大企業和一些個人做出的專利流氓發函進行了起訴，他們針對都是三消這種超休閒遊戲，這個點也是我們需要去注意的，但是這個東西可能不太有普適性。一我們可能大部分人的產品並不直接的優先發北美。

第二點是我們目前的產品可能也不太是三消或者是休閒放置類這樣的遊戲，可能也不太會有這樣的趨勢，但是我要說的就是這種東西既然成為一個趨勢，因為它有擴大化的的趨勢就意味著別人回家翻一翻你的遊戲，註冊過專利嗎？我覺得大99%的回答是no，因為我們海外有很多人連商標都沒註冊過，對吧？所以這點就是比較尷尬的一個位置。

然後合規這個東西是我之前給其他客戶做培訓的時候講過的東西，這個東西其實是國內合規，就是我們一個國內產品合規的時候需要做哪些東西，當然我切了一小部分進來，這個東西其實在涉及海外出海的時候其實同樣適用，包括立項。立項的時候，其實我們的研發業務人員在做腦暴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有了比較明確的想法，我們要對標哪款產品對吧？我們要做某一款產品的競品，這個東西我們做我們要明確借鑑兩個產品，我們的競品合規要做個備調，啥意思？就是你抄作業，你得保證你這個作業是抄的是對的，你抄的就是錯的，那他出事你也跟人出事非常簡單，比較典型的例子，比如沙盒類遊戲。

之前《迷你世界》就是下架了一陣，因為裡頭出現了一些兒童色情。後來前天我看《迷你世界》那邊又恢復上架了，說有更嚴格的保護的防護機制。對，就是這個樣子，所以這個就是說我們之前不做合規的時候，可能都覺得這個東西不是個事，把掙錢想到第一位，但是為什麼說今年要做合規？是因為不做會妨礙你掙錢，或者是讓你掙不到錢。

目前的趨勢，今年無論在國內還是在海外合規可能今年是元年，比往年來說可能來得會更凶猛。包括合同簽署，大部分合同簽署我們之前也也有一些做海外的比較成熟的客戶，看他的合同簡直慘不忍睹，真的是慘不忍睹。

我說這種東西你最終出事，包括今年我們可能很多的業務或者法務會有明顯的感知，就是今年大家基本上都在關注一件事，就是產品發行失敗了，我怎麼要把我之前的這部分錢要回來，對吧？怎麼去要回來，基本上就是會先發函，發函未果就起訴，可能每個錢都不會太多，比如基本都是一兩千萬這種的或者是幾百萬這種的。但是在今年疫情現金流各家都比較緊張的情況下的時候，這筆錢可能就至少能夠支撐一個產品活一陣子。

我們就會發現在當時籤合同的時候，很多條款就會非常的有問題。

這個東西比如說沒有驗收條款，沒有大概率的明確限制，我們有的合同我們看了會有區分什麼叫嚴重bug，什麼叫一般bug？那問題是你怎麼來約定 bug率，你本身在沒有任何界定的情況下的話，你只區分了嚴重bug和一般bug本身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它不具備實操性。包括我們在接SDK的時候，因為我們其實從今年開始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一些客戶，因為遠端辦公的問題出現了使用者隱私洩露。包括像遊族的《山海鏡花》是不是也出現了串號，而且它一個串號我覺得持續了得有小一個月時間，我上個月我應該是上週去登入的時候，我登入的顯示的還是別的手機號，串號叫什麼呢？串號就叫使用者隱私洩露，而且是手機號洩露是等級非常高的洩露。

最終我們大概率會發現它有可能是SDK或者任何問題出現了資料洩露，因為基本上很多都是外包團隊的問題，我們怎麼去跟雙方去規則？包括我們在看發歐盟的遊戲，簽署資料處理者和資料控制者的雙方協議，CPA，這種東西必須要籤的，你不籤反而是需要接受處罰的。歐盟目前罰得最狠的國家罰得最狠的國家是英國、法國、比利時這樣的國家。

包括波蘭也罰得會非常狠，我們在做IP合同 IP引進，引用聯動，一人代言這個東西怎麼去簽到，IP引進的時候，尤其像日本怎麼去做監修和反監修條款，對吧？我們還有一些支付情況的變化，我們是如果沒有合同的補充協議，至少要有郵件，因為我們說大量的業務非常喜歡，用QQ和微信用這樣的方式去去溝通開會，用眾有的方式去溝通，這樣不留痕的，這樣是不留痕的，如果業務的流動性很大，你當時對接的雙方的業務只要有一個有變動，你整個全套的溝通記錄就全走了。你最終我們現在就是這樣的問題，打合同糾紛，最終法務這邊只留了合同，剩下所有的微信 QQ這樣的聊天痕跡，核心的這種全沒有了。

這種事導致到你最終可能有理，但錢要不回來，包括研發今年可能大部分公司都會碰到這樣問題，unity微軟，有正版盜版遊戲引擎混用的這種情況。

他這種的話當時有很多客戶問我們說這種接到了unity的電話，接到了微軟的電話應該怎麼去做？躺地享受並且砍價，不要想著去argue這件事，或者是去否認有本來告我這件事本質上沒有意義，因為我已經有了公司，去年就被unity那邊起訴，起訴之後的話就直接做證據保全，直接把正在研發的電腦全給封掉了，這樣直接導致到產品研發的專案的滯後。封掉之後的話，可能人家一開始給你報說要買800件1000件，到時候你會再砍價，說砍到700砍不上去了，你可能要賠更多。

就這樣子，大家可能之前對這一點不太關注，但今年會非常的嚴重，可能大家接到這種電話會更多，一定要接，而且一定要談，千萬不要說你去告我。告之後真的會封伺服器，封相關電腦的，這個東西會影響到。因為人家的邏輯是你用盜版軟體，所以你開發的程式碼全都是侵權產品，所以我要封你的程式碼和你的伺服器，所以這種東西是很可怕的。

基本上我們另外一點，很多人也會抱著僥倖心理說他也不知道我的底，我跟他砍一個比較低的價格，他說1000我卡100，也不要這樣去想，因為基本上他們在產品中都會留了後門，所以說基本上我們的實際使用量他們是門清的，所以他們基本上是知道底線的，如果一個數砍不下去了，他們比較堅持了，他們基本上就會發現我們們的底線，這點是非常清楚的。

然後包括玩法地圖這種東西我們是要去事先先審查，為什麼呢？這就是像之前阿里的全球下架事件，就是在於玩法地圖介面這樣的東西，其實一定到了規模之後，你再改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對吧？已經改不了了，所以而這個東西直接決定了玩法，所以你地圖摳一塊加個牆，本質上業務是不會答應的，他認為你影響了玩法，這樣的話就導致到我們其實必須要把這部分東西要放在前置。

包括運營的視訊提示，這東西就是剛才我們前面講的這個東西合規之一。然後是合同簽署，合同簽署這個東西很大，這一塊大家截個屏慢慢看就行了。它是一個非常龐大的體系來構建了我們整個的合同庫，每個不同的合同中它的 bug點是不太一樣的，合同8個點就直接決定了我們遊戲發行成功了，啥事沒有，大家各自輸錢，這些合同的點是在於發行失敗的時候，我們怎麼去止損和要錢，這個點是需要去準備的。然後另外一點就是我們剛才講過的說分成了6大塊7大塊，這個東西就是另外講比如說版號對應的海外就是許可證，適齡廣告內容審查及保護線，實名制的年齡，涉性，兒童，伺服器架設，這個東西全是需要去部署，因為在現在很多比較在乎的企業，他會去考慮伺服器要架在哪，因為涉及到資料出境和跨境的問題。

充值是限手機和端遊，它是要許可權的，成人的充值在2019年6月27號的時候已經廢止了，就意味著成人的550萬韓元的現充已經廢掉了。所以我們看KKM他們自己的行業標準一下從550萬韓元提到了1000萬韓元一個月，但是未成年人的宵禁還在，所以就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未成年人每個月還是7萬韓元的數值，這個是沒有變的。然後各種的委員會當時也是我們在出海中需要去注意的。

基本上日本我們會看一下，它會有很多的委員會，有映倫、CERO、軟倫，CERO其實是從軟倫分出來的，對，它是單獨的一塊。所以你看它的標準基本上跟軟倫是對應的，都是有18 或者15，但是它底下一般沒有一個12，然後還有廣告，對它有廣告協會，也包括我們看一些什麼FBI這種警告，他也是有委員會去管控的。所以這種東西它也是由映倫去管控，所以我們看那種東西它一定是有一個映倫的小標。


所以日本的這種委員會非常多，當時我們也問過日本的客戶，我說你們如果不按照評級去瞎搞會有什麼後果？

他說後果主要的還是你要向社會要承擔一個責任和一個義務，所以我們看日本其實大部分歐美國家分級本身是保護遊戲企業的，他並不是一個跟我們這個事情提示一樣，它是個苛責的，它是個保護機制，所以我們會知道為什麼說EA當時在2010年的時候在美國那邊起訴了一串的案子，他作為原告訴各地各州的禁止報導遊戲的法案無效。他的一個觀點就是既然有了esrb這樣的遊戲分級，意味著在言論自由的基礎之上，那就不應該禁止暴力遊戲，最終法官是支援了這樣的觀點。大概他的邏輯也是這樣子，日本的觀點也是這樣子，所以我們會看日本它基本上沒有實名制對吧？

年齡都是自己填，然後版權層面上的東西，我們之前出海大量的誤區，我們不太知道這個誤區到底是從哪傳出來的，但我肯定是以訛傳訛，包括我在看bb的時候，大量的遊戲愛好者也都在那信誓旦旦的去說，就是說海外遊戲設計是思想不受版權保護，這個是錯的，無論是在美國還是在日本還是在韓國，遊戲設計是受版權保護的，這個是2017年二審的一個案例，這個是在2019年6月27號改判的一個案例，大家可能都比較經典的一個案例了。

King也是做三消類遊戲，《農場英雄傳奇》和《森林工坊》這樣的案子，也是中間三消遊戲保護了對於消除類的介面和消除類的玩法設計，他認為構成版權保護。所以這個東西我們在做出海的時候，我們更多的業務知道我們要換皮，把皮規避一下，但是玩法層面上我們去抄一些遊戲的玩法操作過於吃肉的話，其實會是有受挫風險的，對吧？





包括再往前推，就是晨之科在日本的問題訴訟也是一樣的問題。他會消耗你的資源，為什麼？一，你在本國涉訴意味著你在各渠道中宣發發行不暢，就背了一個抄襲的罵名，無論結果如何；第二點是昂貴的律師費，我們一再要強調中國律師很便宜，對中國律師很便宜，我們經常一個小時費率3000對吧？大家覺得好貴。但是我們要知道在日本在韓國、在美國基本日日韓差不多是3~5倍這樣的價格，在美國差不多10倍到12倍這樣的價格，香港差不多是double或者是super這樣的價格，這麼看的話，中國律師其實是賊便宜的，你願意花一一點點錢把這個東西做合規，還是說你要花10倍的價格去請海外律師幫你去打一個官司。我覺得這個價其實大家都算得明白。

這個其實就強調了被告遊戲的組合實現遊戲規則的選擇，排列組合方式都與原告遊戲相同或近似，最終一審判決我們就不讀了。這個是到了再審，2019年6月27號，所以這一點特別有意思，他們正好跟韓國廢除成人限充，這是同一天。

他認為說是構成了著作權上的表達。應該知道保護他也提出了視聽作品的這一概念，大家感興趣的可以去網站上搜一下這個案例，對在韓國最高院的文書庫上實際上是有的，然後簡單串一串，因為我看一個小時好像好快就過去了，我感覺這個我這個題目講的好大，非常快的講一點，就是巴西我們注意誰來管這個東西？司法部祕書處去管，就這個巴西大概的遊戲大概的樣子，這個東西大家全都有，就是下來的。然後巴西唯一需要去確認的就是你要把你的遊戲當做是神馬東西。

我們在國內非常，大家非常熱衷於把自己遊戲當視聽作品或者類電去保護，但是在國外並不一樣，因為你如果是視聽作品的話，稅率是25%，如果是軟體的話，稅率15%，所以你的自認直接決定了你產品的稅率，是這個樣子。發他有他的分級，巴西唯一需要去確認的就是他把RPG遊戲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在分析中它是單獨提出來的，是重點去考量的，因為他認為RPG遊戲中使用者體驗很大，操作性很強，有明顯故事性，就它要單獨去進行分級等。

然後巴西到底是不是實名制呢？巴西目前看不出是實名制，但是巴西98年憲法中規定了言論是自由的，但是禁止匿名，所以之前像Facebook等等這種在巴西也受過處罰，因為他們有匿名資料跨境，那麼這個也是巴西的相關要求，所以它會有用於傳輸的資料合同，你可以進行跨境。

但是你想這合同是要有的。行業組織。大家看一下巴西的行業組織沒啥，特別是實質性的東西。這就是他的網路遊戲分級的指引，對我們看一下他那個標。司法部祕書處。就是它大概的標的展示，所以你看看它巴西的分級標準跟esrb跟  CERO跟GREC包括PEGI是完全不一樣的，對它各過一個標準，它就砍特別細對吧？

10、12、14、16、18我們一般是怎麼砍，一般是從8歲砍，我們們是8歲趕出來提示對吧？有的是基本上10、12就直接到16了。伊朗現在目前也不太會有公司發伊朗，但是這個唯一區別就是我們拿伊朗去帶一下中東。

中東地區目前是個什麼樣子，大家對中東印象就是土豪需要跟當地的王儲找關係，法律層面上到底是什麼樣子呢？大概是這個樣子，他們是有計算機和電子遊戲基金會的非盈利組織，但是他們同事也有軟體分級委員會，他們是有這樣的，他們叫ESRA是有的。所以包括什麼？像這種東西四要素，包括他們裡頭會有一些圖示，告訴你哪些是ok，哪些是不ok，這種指引很難得。

比如我們看一下，其實並不是說中東地區的絕對不能都得穿黑紗對吧？人家不能露肩，但是可以可以露胳膊腿部，包括講你貼著酒標明顯是飲酒不行，但是你把酒標摳掉，好拿個酒瓶子，還是暗示飲酒也不行，對，包括最右邊這個圖，大家覺得是因為什麼？這個是因為授信。



你把牌面扣上，你只是起到一個臺階的作用，要引導你去跳，但是你把這個牌面朝上有牌意味著什麼？因為他認為你有涉性的暗示，他們這個東西就是合規點，有時候跟我們的腦洞不太一樣。

對他的所謂的4個角度的分析，所以我們會看一下每個不同國家它都有自己的分級委員會，它的內容稽核的所謂這種關注點是不太一樣的。包括資質，包括中東，像伊朗只能儲存在伊朗境內。

像俄羅斯也是這樣子的，越南因為剛才我們說過俄羅斯也是這樣子，俄羅斯有單獨的分級，所以俄羅斯也有自己的資料合規要求，就是儲存在俄羅斯的採集了俄羅斯使用者的資料，必須純粹俄羅斯境內，但是很奇怪，俄羅斯又沒有強制要求你必須在境內設定實體，就是連韓國那種聯絡處我們都不用去設定。對，所以這一點也是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就是說你發俄羅斯如果按照最合規的角度講的話，那你要在俄羅斯至少設一個伺服器的節點。包括俄羅斯到底怎麼去做停服，其實目前俄羅斯你看它管也沒有太多這方面的規定。

對俄羅斯大部分地區，包括印度，俄羅斯，它關注的更多的點還是涉賭。馬來西亞。馬來西亞之前說的就是MCMC，它有一套網際網路的整個的大法在裡頭，然後去進行相關的管控，包括它裡頭會管得非常嚴，就是它對兒童暴力容忍度是很高的，就是說你可以開槍沒問題，但是你不能出現拿塑料袋套腦袋玩打火機或者是開拖拉機這種的。他認為這種兒童是會效仿，但是你說開槍是所謂我們講叫虛擬暴力，而他認為兒童是能分清楚的。

韓國剛才說了很多了，東西特嚴，個人資訊，包括專利這個也是之前我們曾經講過吃瓜的問題。後面也是剛才我們講到就是說產品決定合夥風險點，你產品不同，你一個三消遊戲和你一個RPG遊戲，和你一個技術戰略遊戲和你一個MOBA遊戲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且尤其現在我們大部分產品都是複合型的，沒有單獨說我這個產品就是啥遊戲幾乎都不太可能都是複合類的對吧？

第二點是地區決定合規風險點，不同的出海地區，同一個產品它的合格風險也是不一樣子的。

所以我們基本上就會提示你要做流動合規，要做特別地區的風險提示，而不可能出現說你出海的時候一做一波，完事之後你就一勞永逸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各國的政策就會發生變動。對，這個是我們今天大概講的東西。

來源：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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