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S 解碼:為何數字化是“超級工程”

萬事ONES發表於2021-12-18

新冠疫情是數字化加速的一個標誌性轉折點。因為,我們不是上網,而是活在了網上。

試想一下,假如沒有網際網路,沒有快遞、外賣,沒有遊戲、視訊,沒有社交平臺,甚至沒有線上健身,我們怎麼熬過那些突如其來的居家隔離日子?還有,遠端辦公、線上教學等的普及讓人們可以一再走出工作和學習的現實邊界。

當疫情給許多事情按下暫停鍵時,卻為數字化插上了高飛的翅膀。

接著,我們繼續追問:推動數字化加速的背後硬核力量究竟是什麼?

越來越多的事實指向了一個答案:是遍佈各行業如火如荼的軟體研發工程,猶如百川匯海,共同驅使數字化疾速前行——在這個意義上說,數字化就是一項龐大的超級軟體工程。

研發管理工具公司 ONES 賦能於眾多企業的軟體開發工程,既參與了也見證了「以軟體驅動數字化」的硬核時代程式,因而具有解碼「數字化超級工程」底層邏輯的獨特視角,也因此利用工程師思維將自己武裝起來。

軟體研發的工業化發展

在搜尋引擎上查詢「超級工程」這個關鍵詞,映入眼簾的既有高樓大橋,又有港口高鐵;既有交通網路,又有糧食供應——都是看得見摸得著的、關係到國計民生的「巨無霸」系統建設。

image.png
圖片來源:Unsplash

例如,中國從無到有,建設了世界上最大的高速公路網路;架設了眾多全球技術難度最高的橋樑;建成了世界最長的高速鐵路里程,它的長度甚至超越了全球其他地區的總和;在中國的海岸線上,世界吞吐量排名前十的港口,就有七個位於中國。

這些都是原子世界的改造。與此同時,在位元世界裡,也正在轟轟烈烈上演軟體研發的「工程大戲」。我們現在所享受到的數字化生活和工作上的各種便利,背後無一不來自大規模的軟體研發工程。

如今,企業開發的軟體,都不再是單一的工具,而是一個系統——將現實世界中的某一個場景,或者某些複雜邏輯,落地成軟體系統。也就是說,軟體需求本身變複雜了,需要大量的人力參與進來集體開發。

與此同時,因為程式語言的進步,程式設計師不需要再考慮記憶體問題,不需要再面對垃圾回收、指標等「瑣事」,程式設計師只要寫邏輯就好了——這樣一來,軟體生產變得相對容易。

於是,軟體研發在製作上變得簡單,而在管理上變得複雜。還有,人本身會有生物性侷限,包括有限的表達能力、多人溝通的低效等方面。那麼,在軟體研發過程中如何進行對人的管理,就成為了一個大工程。

此前,在軟體開發中,不少公司都可能落入誤區,認為只要砸錢砸人,就能幹成任何專案。也就是說,把做專案看成是一道簡單算術題:如果某專案需要 12 個人月,那麼 4 個人在 3 個月內可以完工;如果把人手增加到 6 個人,那麼 2 個月就能完工,工期縮短 1/3。

然而,從事過軟體開發工程的人都知道,事實恰恰相反。結果是:增加的人手越多,專案進度越慢。因為,隨著人越來越多,分工越來越細,流程越來越複雜,人和人之間需要的溝通量會爆炸式增長,溝通花費的時間比分工節省的時間還要多。

image.png
圖片來源:Unsplash

因此,與路橋港口高鐵等工程相似,當軟體研發的底層結構設計完成後,需要大量的工程人員,通過大規模的系統組織來執行實施——這是現代軟體工業的關鍵點之一。

早在 2015 年,ONES 創始人兼 CEO 王穎奇就有了「軟體工程化」趨勢的認知預判。「我認為軟體工程實際上會變成生產製造業,也就是說,軟體業會成為“中國製造”的代表之一」,王穎奇說,軟體研發不是科學研究,而是完全工業化的工程領域。

基於這個判斷,王穎奇堅定了一個認知:軟體研發需要好的管理工具。於是,他創辦了企業級研發管理工具公司 ONES 。「我自己過去十幾年都是在做工程管理,所以有一個非常清晰的認知就是:當一個軟體研發團隊的人數達到一定規模,都需要專業的管理方法和管理工具」,王穎奇說,同時,由於自己的創始團隊擅長做軟體,因此選擇了做產品技術門檻相對高的研發管理方向。

正是有了系列的實踐積累,ONES 從而具備了觀察數字化的工程師視角和思維。

工程師的結構化思維

美劇《生活大爆炸》的主角、天才科學家謝爾頓,明著說看不起自己的朋友霍華德。謝爾頓總批霍華德的工程師工作平淡無奇,一點創造性都沒有,因為工程師是為了科學家的需求服務,而不是自己去發現。

以前,軟體行業裡的程式設計師被稱為「科學家」;現在,程式設計師成為了軟體工程師群體中的一員——軟體工程師的定義囊括了產品經理、設計師、架構師等多方相關人士,可以說,軟體工程是工程管理和綜合治理手段的極限。

其實,並不是因為科學家智力更強或者水平更高,而是工程學的特點決定的。在這個意義上,可以回應《生活大爆炸》謝爾頓的是:工程師的特長不是發現,而是實現。

科學家主要的工作,是探索「是什麼」;而工程師思考的是另一方面,那就是「能夠做什麼」,在自然規律和其他因素限制的範圍內,探索什麼東西能夠為人類帶來實際的用途。

人們逐漸達成了共識:科學家發現真實的世界,工程師實現一個可能的世界。

image.png
圖片來源:Unsplash

而且,工程師思維超越了所謂的「工匠精神」。因為,工匠傳承的是手藝,而工程師總是在思考怎麼把手藝變成工藝——建立一套標準化的做法,降低人力參與的門檻,就是工藝。

「結構化或標準化,是工程師思維在數字化方面的典型體現」。ONES 聯合創始人兼 CTO 馮斌說,結構化要做的是「清晰地定義所管理的物件」,例如文件這類非結構化的東西,是「糊」在一起的,很難抽取其中的資料。

「如果無法用數字的方式將其表達出來,很難看清楚其中概況,也沒辦法進行統計等功能」,在馮斌看來,根據 ONES 的客戶實踐,在團隊協作的時候,非結構化的資訊會讓人抓瞎,因為無法掌握任務的完成度、任務的時間安排,以及不同團隊之間的進度是否匹配,等等。「所以,結構化的首要目標是做到視覺化,對所有管理的物件一目瞭然,這是從混沌走向有序的開始」。

可以說,在沒有結構的情況下,工程師從初步的概念和構想中,看到潛在的結構。即,不僅關注看得見的事物,也包括看不見的事物——工程師要考慮系統裡各個元素,如何在邏輯、時間、順序和功能方面進行連線,分析這些元素在什麼條件下起作用,在什麼條件下不起作用。

比方說,問卷調查顯示,乘客的期望是新飛機能更快到達目的地。那麼,空氣動力學家可能會認為,要解決的問題是怎樣讓飛機飛得更快,但工程師就會把整個旅程分成若干個組成部分,不僅要琢磨飛行的過程,還要研究去機場、找停車位、定位航站樓、檢票、托執行李、等待安檢、候機以及到達最終目的地,等等多方面因素。

工程師就是這麼操心,直至「結構化」呈現出井然有條。

複雜軟體研發

需要專業的管理工具

有個新編的老故事:面對一個裝了半瓶水的瓶子,樂觀主義者說,瓶子已經半滿了;悲觀主義者說,唉,瓶子還有一半是空的。但工程師會說,這個瓶子其實沒必要做這麼大,只要一半大就夠了。

這個故事是說工程師有個思維慣性叫「優化」——就是怎麼才能多快好省地實現一個功能。

而優化的起點是工程師對「需求」的明確。可以說,一個複雜的軟體研發專案就像是一場接力賽跑,工程師往往是跑後半程的人。面對各方提出的需求,工程師根據需求完成接下來的工作,這個過程就像是傳遞接力棒。

在實際的軟體工程中,這個交接棒的過程並不會一帆風順,因為客戶或者同事腦中的需求,可能是以模糊的普通語言形成的,而這一需求進入工程師腦中時,必須轉化為數學和科學的專門用語——最好的方式,就是固化到協作工具裡的具體功能。

image.png
ONES 提供覆蓋研發全流程的數字化管理

「2015 年創業以來,我們只幹了一件事,同時也構建了我們的認知壁壘:就是認定只要涉及軟體都需要研發管理工具。現在回過頭看,數字化加速讓各種各樣的公司裡都建立了軟體團隊,而他們都需要工具——這些市場需求,支援我們在過去幾年裡幹對了事情」,王穎奇說,工程師思維的「需求導向」不僅落實到軟體研發管理中,而且也應用到了 ONES 創業創新的大思路里。

在短短的 6 年內,ONES 已成長為國內領先的研發管理解決方案提供商,旗下的 8 款專業研發管理產品,貫穿了軟體研發的全生命週期。2020 年,ONES 收購了國內知名團隊協作工具 Tower,得以擴充了業務版圖,實現從小團隊到中大型團隊的「全方位覆蓋」,為各類專案管理場景到專業研發管理提供一站式解決方案。

目前,ONES 的客戶涵蓋了包括小米、中國電信、貴州茅臺、上汽集團、招商基金、浪潮軟體等在內的多家 500 強企業;Tower 則服務了包括傳音控股、華潤創新與學習中心、聖農集團、猿輔導等各個領域的頭部企業,累計超百萬團隊。

2021 年,ONES 在半年內連續完成三輪總計近 1 億美元融資,投資人包括五源資本、華創資本、嘉御資本、XVC、原始碼資本、軟銀中國資本、GIC 等國內外知名基金。從而,ONES 既是國內研發管理領域累計獲得融資最多的公司,也創下了該領域歷史融資速度最快的紀錄。

這也意味著,資本層面已達成了共識:在中國軟體研發及工程管理賽道上, ONES 所處行業頭部的領軍地位,得到了進一步夯實和鞏固。

「ONES 今天在國內,無論是從產品完整度、客戶名單、技術底子、融資規模,我都有信心說,我們是第一」,王穎奇說。

可以說,軟體工程師們把全部的複雜都封裝起來,只交給你一個簡單的介面;ONES 則專注於打造「最難啃的管理工具」,卻讓越來越多的企業走上輕快便捷的軟體研發「康莊大道」。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