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常去的那家飯館轉讓了……(399 字)

南国微雪發表於2024-06-15

正文

  晚上吃飯,常去的那家飯館門市轉讓了,不做了。sad。

  不久之前,臨近下班了,我忘了報一個表給副行長,那時候系統已經進不去了,查不了資料。於是我隨便轉發了一張以前的日報表給他,日期都沒改。他一個電話打過來,問資料怎麼不對,來賬不可能只有這麼點。我搪塞說,有可能我看錯了,但現在已經下班了,系統進不去了。他很火大的樣子,說出了那句經典的話:“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嗎?”

  我差點在電話這頭笑出聲。他說如果進不去系統了,就讓我加個 400 萬上去。這有什麼區別嗎,反正到頭來都是編資料。

  今天好熱。

  斯說他下週生日,但忘了哪天。真牛皮啊。打算下週週五過去給他慶生,周天再回來。反正比回家一趟要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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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週末想把年度計劃的藥理學部分完成。

成功日記:

  1. 做完了抗結核藥,抗麻風藥和抗寄生蟲藥的筆記;

  2. 寫完了一首詩和一篇文章;

  3.《西遊記》看到了 17.6%,第十六回。

  南國微雪 Miyuki

  2024 年 6 月 14 日

寫在後面

  社團朋友和一些其他朋友們的畢業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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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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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附加

《西遊記》

  言畢,命掌生死簿判官:“急取簿子來,看陛下陽壽天祿該有幾何?”崔判官急轉司房,將天下萬國國王天祿總簿,先逐一檢閱。只見南膳部洲大唐太宗皇帝註定貞觀一十三年。崔判官吃了一驚,急取濃墨大筆,將 “一” 字上添了兩畫,卻將簿子呈上。十王從頭看時,見太宗名下注定三十三年。閻王驚問:“陛下登基多少年了?”太宗道:“朕即位今一十三年了。”閻王道:“陛下寬心勿慮,還有二十年陽壽。此一來已是對案明白,請返本還陽。”太宗聞言,躬身稱謝。十閻王差崔判官、朱太尉二人,送太宗還魂。

  榜張數日,有一赴命進瓜果的賢者,本是均州人,姓劉名全,家有萬貫之資。只因妻李翠蓮在門首拔金釵齋僧,劉全罵了他幾句,說他不遵婦道,擅出閨門。李氏忍氣不過,自縊而死。撇下一雙兒女年幼,晝夜悲啼。劉全又不忍見,無奈,遂舍了性命,棄了家緣,撇了兒女,情願以死進瓜,將皇榜揭了,來見唐王。王傳旨意,教他去金亭館裡,頭頂一對南瓜,袖帶黃錢,口噙藥物。

  那劉全果服毒而死,一點魂靈,頂著瓜果,早到鬼門關上。把關的鬼使喝道:“你是甚人,敢來此處?” 劉全道:“我奉大唐太宗皇帝欽差,特進瓜果與十代閻王受用的。” 那鬼使欣然接引。劉全徑至森羅寶殿,見了閻王,將瓜果進上,道:“奉唐王旨意,遠進瓜果,以謝十王寬宥之恩。” 閻王大喜道:“好一個有信有德的太宗皇帝!” 遂此收了瓜果。便問那進瓜的人姓名,那方人氏。劉全道:“小人是均州城民籍,姓劉名全。因妻李氏縊死,撇下兒女,無人看待,小人情願舍家棄子,捐軀報國,特與我王進貢瓜果,謝眾大王厚恩。” 十王聞言,即命查勘劉全妻李氏。那鬼使速取來在森羅殿下,與劉全夫妻相會。訴罷前言,回謝十王恩宥。那閻羅卻檢生死簿子看時,他夫妻們都有登仙之壽,急差鬼使送回。鬼使啟上道:“李翠蓮歸陰日久,屍首無存,魂將何附?” 閻王道:“唐御妹李玉英,今該促死;你可借他屍首,教他還魂去也。” 那鬼使領命,即將劉全夫妻二人還魂。待定出了陰司,那陰風繞繞,徑到了長安大國,將劉全的魂靈,推入金亭館裡;將翠蓮的靈魂,帶進皇宮內院。只見那玉英公主,正在花陰下徐步綠苔而行,被鬼使撲個滿懷,推倒在地,活捉了他魂;卻將翠蓮的魂靈,推入玉英身內。鬼使迴轉陰司不題。

  魏徵奏道:“御妹偶爾壽促,少甦醒即說此言,此是劉全妻借屍還魂之事。此事也有。可請公主出來,看他有甚話說。”唐王道:“朕才命太醫院去進藥,不知何如。”便教妃嬪入宮去請。那公主在裡面亂嚷道:“我吃甚麼藥!這裡那是我家!我家是清亮瓦屋,不像這個害黃病 [10] 的房子,花狸狐哨 [11] 的門扇!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10] 害黃病:形容黃琉璃瓦的宮殿,像得黃疸病一樣。

  見那從者綁得痛切悲啼。那黑漢道:“此三者何來?” 魔王道:“自送上門來者。” 處士笑雲:“可能待客否?” 魔王道:“奉承!奉承!” 山君道:“不可盡用,食其二,留其一可也。” 魔王領諾,即呼左右,將二從者剖腹剜心,剁碎其屍。將首級與心肝奉獻二客,將四肢自食,其餘骨肉盡分給各妖。

  三藏只得依從,牽馬下山。行不數里,只見那石匣之間,果有一猴,露著頭,伸著手,亂招手道:“師父,你怎麼此時才來?來得好!來得好!救我出來,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三藏見他戴上帽子,就不吃乾糧,卻默默的念那《緊箍咒》一遍。行者叫道:“頭疼!頭疼!” 那師父不住的又唸了幾遍,把個行者疼得打滾,抓破了嵌金的花帽。三藏又恐怕扯斷金箍,住了口不念。不念時,他就不疼了。伸手去頭上摸摸,似一條金線兒模樣,緊緊的勒在上面,取不下,揪不斷,已此生了根了。他就耳裡取出針兒來,插入箍裡,往外亂捎。三藏又恐怕他捎斷了,口中又念起來,他依舊生疼,疼得豎蜻蜓,翻筋斗,耳紅面赤,眼脹身麻。那師父見他這等,又不忍不捨,覆住了口,他的頭又不疼了。行者道:“我這頭,原來是師父咒我的。” 三藏道:“我念得是《緊箍經》,何曾咒你?” 行者道:“你再念念看。” 三藏真個又念。行者真個又疼,只教:“莫念!莫念!念動我就疼了!這是怎麼說?” 三藏道:“你今番可聽我教誨了?” 行者道:“聽教了!”“你再可無禮了?” 行者道:“不敢了!”

  他口裡雖然答應,心上還懷不善,把那針兒幌一幌,碗來粗細,望唐僧就欲下手,慌得長老口中又唸了兩三遍,這猴子跌倒在地,丟了鐵棒,不能舉手,只叫:“師父!我曉得了!再莫念!再莫念!” 三藏道:“你怎麼欺心,就敢打我?” 行者道:“我不曾敢打。我問師父,你這法兒是誰教你的?” 三藏道:“是適間一個老母傳授我的。” 行者大怒道:“不消講了!這個老母,坐定是那個觀世音!他怎麼那等害我!等我上南海打他去!” 三藏道:“此法既是他授與我,他必然先曉得了。你若尋他,他念起來,你卻不是死了?” 行者見說得有理,真個不敢動身,只得迴心,跪下哀告道:“師父!這是他奈何我的法兒,教我隨你西去。我也不去惹他,你也莫當常言只管唸誦。我願保你,再無退悔之意了。” 三藏道:“既如此,伏侍我上馬去也。” 那行者才死心塌地,抖擻精神,束一束綿布直裰,叩背馬匹,收拾行李,奔西而進。畢竟這一去,後面又有甚話說,且聽下回分解。

  行者扯住菩薩不放道:“我不去了!我不去了!西方路這等崎嶇,保這個凡僧,幾時得到?似這等多磨多折,老孫的性命也難全,如何成得甚麼功果!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菩薩道:“你當年未成人道,且肯盡心修悟;你今日脫了天災,怎麼倒生懶惰?我門中以寂滅成真,須是要信心果正;假若到了那傷身苦磨之處,我許你叫天天應,叫地地靈。十分再到那難脫之際,我也親來救你。你過來,我再贈你一般本事。” 菩薩將楊柳葉兒摘下三個,放在行者的腦後,喝聲:“變!” 即變做三根救命的毫毛,教他:“若到那無濟無生的時節,可以隨機應變,救得你急苦之災。”

  行者心中暗喜,將鞍轡背在馬上,就似量著做的一般。三藏拜謝那老,那老慌忙攙起道:“惶恐!惶恐!何勞致謝?”那老者也不再留,請三藏上馬。那長老出得門來,攀鞍上馬。行者擔著行李。那老兒復袖中取出一條鞭兒來,卻是皮丁兒寸扎的香藤柄子,虎筋絲穿結的梢兒,在路旁拱手奉上道:“聖僧,我還有一條挽手兒 [26],一傳送了你罷。” 那三藏在馬上接了道:“多承佈施!多承佈施!”

  正打問訊,卻早不見了那老兒。及回看那裡社祠,是一片光地。只聽得半空中有人言語道:“聖僧,多簡慢你。我是落伽山山神、土地,蒙菩薩差送鞍轡與汝等的。汝等可努力西行,卻莫一時怠慢。” 慌得個三藏滾鞍下馬,望空禮拜道:“弟子肉眼凡胎,不識尊神尊面,望乞恕罪。煩轉達菩薩,深蒙恩佑。” 你看他只管朝天磕頭,也不計其數。路旁邊活活的笑倒個孫大聖,孜孜的喜壞個美猴王,上前來扯住唐僧道:“師父,你起來罷。他已去得遠了,聽不見你禱祝,看不見你磕頭。只管拜怎的?” 長老道:“徒弟呀,我這等磕頭,你也就不拜他一拜,且立在旁邊,只管哂笑,是何道理?” 行者道:“你那裡知道!像他這個藏頭露尾的,本該打他一頓;只為看菩薩面上,饒他打儘夠了,他還敢受我老孫之拜?老孫自小兒做好漢,不曉得拜人,就是見了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我也只是唱個喏便罷了。” 三藏道:“不當人子!莫說這空頭話!快起來,莫誤了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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