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中所思

Alouette29發表於2024-05-02

年中所思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記錄過部落格了。因為高能量的狀態離去已久,貪圖休息和享樂的日子裡好像無顏面對這個為了督促自己積極活著的記錄頻道。本來打算建造一個記錄技術相關的個人部落格,結果自己懶於這種邏輯性的寫作,之後甚至是記錄日常也不願意了。好在這裡流量幾乎沒有,所以也可以說是完全寫給自己看的。

中途好幾次說要重新寫起來,可是又總因為更多優先順序更高的事情擠掉了。現在反而按理說是更忙的時候,但是因為一些契機感覺必須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了。已經可以想象這篇可以寫多長了……

昨天去Stanford參觀,看見了大到令人震撼的校園,建築和風景都美到失語。最後一點小插曲是竟然很神奇地偶遇了谷愛凌,也因此激起了我的一些思考。因為我沒有特別關注她,也不是很理解為什麼有的人喜歡她到狂熱,而同行的三個朋友都非常激動,把她視為女神。所以我從這裡開始認真看了她的採訪,並且梳理了自己的想法,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寫下來。

不敢直視的東西

從小到大我有很多不敢直視的東西。雖然有很多自信的時候,但總體來說並不是很自信的人,而我一直在試圖改變這一點。

小時候我羨慕又瘦又美的身材,因此甚至有些不願意看有女主的動漫,因為她們總是太漂亮太完美了,而我對於引起我身材焦慮和容貌焦慮的東西選擇閉上眼睛不看。對於這個貫穿了我成長過程的議題,以前我是不惜用健康去換瘦和美的,現在更加接受自己的身材一些了,雖然還有諸多不滿意之處。我的決心總是不足以堅持到我達到自己理想的境界,而且我的毅力巔峰是在高中時候跟練T25,之後幾乎一直走下坡路了,舒服重要、想吃什麼就吃而不要考慮那麼多熱量的事情,很久沒辦法找到高中時候嚴格堅持的感覺了,某種意義上也是因為更喜歡鬆弛的感覺了,覺得人生本就無需勉強,也不再樹立那種很拼搏高效能優秀到炫目的榜樣,因為選擇了另一種生活方式。可是我真正地和解了嗎,其實並沒有,再看見身材好的美女我總是還會自卑。這是一個到現在都還未解決的issue,而類似的未解決issue還有好多,它們被埋在日常之下,我鮮少認真思考它們,或者說本身就是在刻意迴避它們。

高中的時候我“喜歡”看山間或者美景的影片,很安靜很治癒。可是這種喜歡並不是在首頁見到了就要點進去看,而是一種更為彆扭的情感,想要接近又害怕:我會想要把它們攢到我完成了這周該做的任務之後再看,等到那種“週中就完成了所有事所以作為給自己獎勵的悠閒的”週末。然而這種週末幾乎一次也沒有出現過,所以這些影片我其實也很少看過,只是在有些需要自己沉心靜氣好好學習,下定決心一樣地,才會去看。我害怕自己嚮往那些東西,我知道自己喜歡,但是和高中的實際情況不符,我沒辦法自由地出去旅遊去追尋那些我向往的景色,我的第一要務是學習。

大學的時候我害怕看美妝影片和縫紉影片了,高中時候倒是非常喜歡,是真的愛看,但是也都是當時礙於時間和身份不能實現的,我住校沒機會接觸縫紉機,就算放假回家也主要得學習,我是高中生也不能化妝,尤其是我當時喜歡Vivekatt的比較濃的妝面,所以一直在期盼大學。好像一直是這樣我喜歡給自己畫餅的感覺,真的有條件了我還是無法實現,就像現在都已經大三了我還是不會眼妝。能給自己找藉口把責任推向外界的時候就不會產生內耗,等不能怪別人的時候就開始內耗了,因為一些失敗的嘗試覺得自己原來這麼不會化妝,可是自己又不練習,技術怎麼可能憑空增長呢?

對,大學以來我還沒有走進過清華北大玩,雖然我有在那邊的同學,但是也在迴避。

這樣一想有些瞭然了,我向往但是又做不到的東西,就會變成不敢直視但是每次偶然看見都會引起很多波動的東西。關於谷愛凌,這個情結會更復雜一些,因為精英滿級人類以及她的高能量場真的在給人力量的同時也讓人焦慮,當我能接收她的高能量時,我會感受到力量,而當我自己生活狀態渾渾噩噩的時候,就會全力迴避類似資訊,就好像陰溝裡的老鼠不想見光。這樣形容自己實在有些自我攻擊了,雖然真實心態也確實就是這樣,不過我還是儘量多肯定自己一些,少一點自我攻擊吧。另一方面,媒體對她的吹捧以及她背後的商業運作邏輯也是分析之後讓人比較厭惡,也有不少“抽象老哥”會把她稱為谷聖,和他們對丁真的態度很類似。

實際上她個人帶給人的力量和她作為一個符號或者標識被宣傳的樣子是分開看待的,就算我覺得“你的朋友”這個親和力標籤根本站不住腳,也不妨礙她確實是一個很積極自信的、可以給我帶來力量的存在。以前我總在迴避,同時也覺得很多人和事都沒必要形成一個什麼觀點,所以一直沒什麼看法也沒什麼感覺,說不上喜歡或討厭。但是因為這次偶遇,以及我和周圍人對此事態度的巨大差異,我感覺有必要認真思考這些事情了。她們激動了很久,“那可是谷愛凌啊!”,當時我有些無法共情,覺得至於嗎,嗯不過我對於追星似乎也沒法共情,大概本身就是淡人?不過今天醒來之後我就開始更多地去翻看谷愛凌的採訪和相關影片,並且也和朋友們進行了一些深入的探討,更加理解了她們的想法,也整理出了自己的一些感悟,這也是非常珍貴的經歷和契機了。

首先,沒必要害怕,對於所有的上述內容都是。正因為看見了漂亮的少女姿態所以激勵自己鍛鍊,正因為看見了漂亮的妝面所以督促自己練習,正因為看見了令人平靜的風景所以願意多多走出去看看這個世界、找到心流的入口和學習狀態,正因為看見了優秀的人所以見賢思齊,不要自卑和比較然後被那種羞恥感束縛住手腳,擺爛並不丟人,就是因為擺爛時候看到這樣高能量的東西才有可能把自己從這樣的狀態拖出來。

配得感

這也是一個很大的話題了,也來自我的一些觀察:同行的同學很多都買了Berkeley的周邊衣服並且日常穿著,但是我不好意思買,因為我感覺回去了我也不會好意思穿。我不是這裡的學生,我不屬於這裡,我的水平和這裡的要求差了那麼多……穿著別人的周邊又根本沒實力來這兒,只是一個交換生而已,有一種硬蹭的感覺。

寫到這裡插播一下,感覺自己的續航真的有點不行,昨天是九點睡了今天六點自然醒的,洗頭洗澡吃早飯洗鍋碗丟垃圾等一系列雜事過後十點出門,十一點開始寫東西到現在一個半小時,結果又是因為一些小事開始難受分心,具體表現為好想扎頭髮啊掃的脖子難受、好想剪指甲啊指甲又長出來一塊白的真是不得勁、眼睛有點發酸了好想睡覺有點困……可是好不容易來一趟,呆了這麼會兒就走了,多少不合情理,而且又不去健身房,本來想的就是今天要去一趟健身房。其實要求真的不高啊,走進去,稍微鍛鍊一會兒,15分鐘都好,不知道自己是在怕什麼?說到中午犯困,我不知道多少個下午就是這樣毫無節制地睡過去了,因為縱容自己休息好才能幹活兒,最後總是睡過了活兒也沒幹好,在以月為單位的時間粒度上回看,覺得怎麼一事無成,作息也不健康,學習更是沒學什麼。惡性迴圈了。

我在掙扎要不要走,但是我感覺熬過了這會兒就會習慣了並且一直待下去,尤其是進入心流了就可以無視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想回家因為那是我的舒適區,因為我對整理自己的思緒和狀態這件事一直有阻抗,而我又太縱容自己在有阻抗的時候就把那件事放著順其自然。張瀟雨的自洽體系裡面倡導的別硬來,和這種時候應該push自己一把並不衝突,因為順其自然對於長期放鬆的我更像是一種自我放逐。我走之前有帶好卡,或許我可以折中,現在去吃個飯,吃頓好的,也克服自己不敢一個人出去點單的恐懼(雖然其實我寫到這裡就已經整個人都在抗拒了)。這裡窗景也很好我有些捨不得走,而且下午還可以去領一趟food pantry,就多在這裡待一會兒吧。

或者我們折中呢?就去外面的草地上躺一會兒吧,躺完了再定奪。復刻了一下想回去的情緒發作現場,更加理解自己之前為什麼總是不想來學校,或者現在阻抗太大了,那就躺一會兒了回來再寫一點,領完food pantry就回去吃飯了睡一小時,起來寫完這一大篇了就健身,就在公寓健身房。還剩下幾天,還可以循序漸進地來呢,學校健身房現在不想面對那就明天吧,吸取教訓帶上皮筋,並且今天剪指甲,就不會有干擾因素了。

奇蹟般地,僅僅是寫完上面那些假想和我折中的對自己不放縱的包容,竟然感覺就在這裡多坐一個小時也沒事,繼續寫吧!現在是一點,兩點就可以預約food pantry了,排隊的時間出去躺著曬曬太陽,這樣也省的折返跑。好啦……那就接著配得感的部分繼續寫吧!

包括去Stanford也是,我是唯一一個沒有買周邊的人,因為想想覺得自己只是一個過來參觀的遊客,這個參觀還完全沒有門檻,我自己不敢穿它的周邊,雖然球球說想要鴨舌帽的時候我開始後悔沒帶一個了,原來只是我在不好意思,而這根本就沒必要!假如是昨天發的朋友圈就好了,那我怎麼也要給球球帶一個的,嗚嗚。

最近也越來越多地感覺我不行,也允許自己放棄,感覺已經是一個沒有拼勁和闖勁的人了。更可怕的是這不是我受到什麼挫折所以沒調節好心態,受到挫折起碼意味著做出的嘗試,我連這也沒有,我只是躺平太久已經慣性地不想努力了,同時這種懶散的狀態本身讓自己非常非常失望,我本以為來到了學習氛圍這麼好的Berkeley我會變得計劃井井有條,整個人煥發出生命力,這和我現在死氣沉沉的樣子實在差太多了。我在害怕什麼、關閉什麼,為什麼不願意開啟自己接受這麼強的能量場呢?大概是讓自己失望了太多次所以已經不敢對自己有什麼很高的期待了。減肥的事情也是,各種半途而廢,計劃的事情也是,很難好好完成自己的計劃,就算這個計劃已經不算嚴苛了。執行力似乎非常缺乏,總是愛幻想又不勤快,但是什麼成就是可以憑空降臨的呢。於是開始自我洗腦,認為好像我就喜歡那種躺平的不那麼push自己的人生,舒服又沒有aggressive的部分。可是我真的喜歡嗎?從現實角度說,不奮鬥也沒辦法擁有優渥的生活;從心靈角度說,不學習會讓人越發厭惡自己,沒有學習熱情和執行力的人生實在是一潭死水,真的要這樣明明活著卻過著半死的生活嗎。

小小的陰暗面

同一個高中的學長,去了武大,然後申上了CMU。對比起來,我們院頂尖的都沒有去CMU的,被稱為神的存在也是UCSD。不過他真的很厲害,綜測是系裡第一,越發說明了其實本科學校只是次要條件,就算我們覺得好像武大是華師一出路沒那麼出眾的那一批,但是個人的目標和奮鬥才是更重要的。這樣也能感覺到自己心態有些陰暗的地方,酸大於羨慕。可是說酸也不準確,自己如果有差不多的努力程度和實力水平但是沒有達到這麼好的成果,說酸才有點立場,但是我如果只是任由自己懶散不學習不上進,這就只是單純的仰望。從本科學校不如你,到申請到的名校讓你不敢高攀之間的飛躍,啊……為什麼這個反應這麼像又自卑又自負的陰暗p,我不喜歡自己這樣。比起這些,還是讓它激勵自己好好學自己的,充實自己的腦子,知識和實力才是底氣。

說起來,所謂的“之前比你低、之後比你高”的情況很容易引起心態失衡的原因,大概就是它會明明白白地展示給你,入場並不算什麼,過程和自己取得的成就才更重要。本科學校好聽不算什麼,如果只是在這裡混吃等死那麼也只是這個學校產出的廢物而已,學校名字並不能為自己保值增值,自己才是核心的關鍵。

對於更近的好友,大概真的就是“害怕兄弟過得不好,又害怕兄弟過得太好”的心理吧,雖然這句話常見於調侃語境,但是我感覺如果真的克服了這一型別的心理失衡,我會變得更加強大。

失望

有太多讓自己失望的地方了。總是在對自己畫餅又不實現,和親近的人講了但是又被他們慢慢見證著無法兌現,所以越發覺得自己就不該想那麼多自己不可能達到的事情。儘管心理明明白白地知道,假如自己覺得一件事很難,那麼宇宙就會幫你把這個劇本一起演完,但是沒能做到的挫敗感會恆久地縈繞,而且會有累積的效應,下一次對自己有期待的時候會更加難以啟齒難以相信自己,因為自信不是空穴來風的,是對自己的信用值,而累積了多次失信,對自己信用值低的時候也就無法自信了。

沒能完成的目標

  • 跟進組裡的研究。實際上根本一篇論文都沒好好讀過……和師兄三月說的要好好讀論文寫週報的事情一直沒有兌現,而他們寫綜述的事情我也是完全不知道,也怪我自己沒參加組會了,以為沒有騰訊會議的,其實有,但凡我多問一句呢?就好幾個月都沒有參加組會也沒有交週報,這麼不積極,也難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 訓練程式碼能力。喊了很久的口號,Leetcode還是沒刷起來,之前報名訓練營但是沒能堅持下來之後,就再沒有刷過題了。
  • 實習準備。到現在也沒有申請,沒有內推,沒有準備簡歷,沒有看面經補全自己的短板準備一套應對方法。這個倒是很緊急的事情了,因為五月初大概快要結束申請了,隔壁面試位元組都講到自己的paper了,人家在面試我在偷懶……
  • 有條理地生活。我嘗試過用飛書管理自己的時間、用部落格記錄自己的生活,可惜一打亂就都沒回來了,偷懶的慣性一直主導了我的行為,狠狠待在舒適區的後果就是爛掉。甚至最後因為不想去學校,將近一個月都在翹課,實在是荒唐啊。
  • 在ddl前安排好自己的任務timeline。實際上總是踩點到最後一天才開始,一完成又如釋重負開始逃避下一次任務。
  • 健身房。實際上除了最開始去那一次之後就沒去過學校健身房。
  • 語言能力。實際上英文交流屈指可數,打電話也會緊張,和人對話、進店之類的都會緊張。閱讀能力也差,看大段文字資料的時候還是依賴翻譯。

這樣都感覺越寫越討厭自己了……為什麼那麼廢物什麼都幹不成,或者說,不是沒幹成而是根本連幹事的動力都缺乏,什麼都沒幹。總是安慰自己以後還有時間,看見同齡人的成就又完全無法自洽,無限休息到心都累了,本來以為不管外界就可以不內耗,可是愧疚到甚至不敢面對自己。別人怎麼想怎麼看都不重要,都可以迴避掉,唯獨自己和自己的互動是逃不掉的,認識自己真是永恆課題啊……

又會安慰自己說,可是得意忘形也是張瀟雨在比較低谷的時期創作出來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又覺得自己實在荒唐,就是為了尋求一個新環境選擇了交換,多好的牌被我打得稀爛,明明應該是收穫頗豐的一段日子,怎麼還被變成低谷了呢。

不過說起峰終效應和二八定律,我感覺,也許如果抓緊最後這十天,以及之後旅行中的十天也見縫插針,或許它們能大幅度拯救我對這段日子感受的平均值。我已經觸及了“底”,過了一段日夜顛倒毫無產出的渾渾噩噩的日子,沒有什麼狀態可以比這更糟糕了,我探到了自己的最低值,那麼旅行無非就是把我白天的玩樂換成了更有意義的出去和世界互動的過程,回住處每天都會有兩小時的時間可以讀論文趕在回去之前積累一點知識,早上也可以自發早起。健康的玩累了(而不同於手機玩到凌晨快天亮的玩累了)是可以促進作息健康的,或許最後一段時間我的作息可以非常健康,六點起來幹些自己的事情呢?比如刷題,準備CSP,我真的應該認真準備CSP,六月初的那次必須拿下。(又給自己目標和期待了呢……但是這一次真的真的,不要再讓自己失望了啊……)

自己的缺點

  • 喜歡窩在安全區不求改變。或者說改變本身就是需要一些痛苦才能驅動的?而維持才是一個依靠慣性的事情。
  • 好了傷疤忘了疼。很多時候那種痛苦明明可以引起改變了,可是被人一安慰,自己一寬恕,痛苦源一逃離,就繼續維持原狀了。
  • 光想不做。雖然需要溫柔一點理解自己,不要壓抑自己的想法,可是想多了只能帶來內耗,不去解決的話,沒有行動的話,只有在逃避的時候飲鴆止渴。
  • 依賴性。自己的問題應該由自己解決,傾訴也要有個限度,更不提依賴了。重心外傾是很可怕的事情,而且這也是我一直沒能解決的一個課題。
  • 情緒化。很容易因為一些文藝作品的觸動而影響到了自己本身的安排,比如看了胭脂扣的解說然後難過到那陣子又是什麼都沒有做。雖然它不完全可以被稱為一個優點,我也很討厭大肆鼓吹情緒穩定的論調,但是我確實應該多增加一點穩定性,工作第一!
  • 主動或被動的色情成癮。麻痺效果可能類似於毒品,能讓人忘記現實世界裡面的正事,但是p站看多了腦子絕對會壞掉。更多時候類似於一種強迫症行為,睡不著的時候,想偷懶的時候,而遠遠超過了正常生理所需的。
  • 易受影響。發癲文學影響我很多,雖然偶爾發癲也很快樂,但是我太過頭了,導致處於沉靜狀態的時間佔比嚴重不足。
  • 對自己不夠正式。因為是自己所以可以敷衍,這其實很不好,也會更加影響到自我信用值,因為自己不是那種重要的守信物件,自己的事情就是可以拖延可以耽誤可以隨便一點的,這也會導致更喜歡待在舒適區不願意走出來多多看世界,因為不願意花錢而錯失這麼多經歷真的會虧大。

好在這段時間依賴性的事情只是偶發了一天,也是因為情緒被胭脂扣和多情種影響到。依賴愛人成為一種逃避的時候,這段關係原本多健康也會逐漸變得toxic。我沒有任由情緒氾濫,控制住了自己,所以還是拍拍自己的肩,懸崖勒馬很不錯啦。

多多出去曬太陽,加州的太陽。

剛剛寫到一半的時候看了眼pantry才發現這周已經不開放了,好吧,不過感謝它讓我在這裡做了這麼久,實際上似乎已經有些進狀態了。

也稍微誇誇自己吧

雖然獨自不足以,但是和朋友們一起也是完成了,那麼願意積極這樣調整的自己也很棒。去看了Stanford,這對我來說是需要勇氣的事情;好好完成了61B的project3,這也是我非常珍貴的軟體工程方面合作的經歷。

還有一些事情是完成了之後頓時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也會影響我對自己的判斷。現在我感覺來交換就是平平無奇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之前我感覺這是非常非常厲害的一件事,獨立解決那麼多生活中的困難還交了那麼多好朋友,更加開啟自己生活的邊界。

好啦,也有在好好反思,起碼還是寫了這一篇這麼多的。沒事了。我還是我自己的好孩子、是自己的英雄,是可以在沉寂之後一鳴驚人的存在。如果浪費掉了一個多月,那就既往不咎吧,抓住五月,從這個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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