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程式設計師是古代中國一個古老的職業,那時計算機和網路的發展處於初級階段,編寫程式是隻有少部分人才掌握的技能,程式設計師的職業應運而生。相當於遠古時期的寫字先生,雖然身懷大部分人不懂的技能,但似乎並未獲得與之相匹配的社會地位。
此次發現的不知名程式設計師墓,位於古代中國的村落“中關村”遺址。根據考古專家的考證,此處原為大量程式設計師聚集地,辦公區、居住區、商業區、娛樂區等功能區劃完整有序,為考古發掘出的古代中國程式設計師最為密集的地區之一。此前對於程式設計師群體的瞭解多數為古代程式語言的資料及程式設計師使用程式設計裝置等,流傳下來的古籍中對程式設計師的日常生活描述較少。因此這次成功發掘“程式設計師墓”,對於瞭解古代中國程式設計師的日常生活有很大幫助,有效填補和補充了古籍的缺失。
這座程式設計師墓分為地面建築及地下建築,均儲存較為完好。地面以一圈磚砌的圍牆劃出該墓的位置及大小,磚牆沒有多餘裝飾,也沒有搭出磚門,只在靠近地下建築入口的位置,內外兩側雕刻了幾何線條的紋路。磚牆之內有兩隻石刻的鎮墓獸,一隻雄獅以兩條後腿站立,前腿搭在一面牆壁之上,鬃毛濃密的頭顱高高揚起,正在張嘴怒吼,彷彿下一刻就要推倒城牆,躍入牆內;另一側則是一隻活潑可愛的石猴,四肢修長,憨態可掬的表情雕刻得活靈活現。兩隻鎮墓獸一左一右,拱衛著通往地下建築的入口。入口處沒有像其他同時代墓葬那樣立著刻有墓主人姓名的石碑,而是在墓門兩邊刻以古代衣飾式樣的裝飾圖案,衣飾正中各有不同的古代漢字、符號及古英文字母。墓門後側是一條短短的甬道,兩排各站立著六匹石馬的石像生,每匹石馬背上均有石刻的綬帶,上有花紋,雕刻極為精美。
據專家介紹,這座程式設計師墓的地上建築設計極為精巧,充分體現出古代程式設計師的智慧和生活情趣。首先,磚牆的用處除了劃分該墓的位置、保護墓葬建築等實用功能外,還有極深的象徵意義。對於磚牆的象徵意義,不同專家各有自己的看法,主流的看法有三種:
第一種看法認為這圈磚牆象徵著古代網路中的“防火牆”,防火牆在古代計算機網路中主要起保護個人電腦不受網路病毒攻擊的作用,因此這位墓主人也砌起磚牆,希望保護自己身後之所不受攻擊;
第二種看法認為磚牆幾乎沒有多餘花紋裝飾,只有位於墓道入口附近的位置刻有幾何花紋,而該花紋恰似梯子形狀。因此這圈磚牆正好印證了部分野史中記載的古代中國“GFW”的網路訪問限制程式,有的野史上記載了當時民間形象地將編寫程式繞過“GFW”,不受該程式限制訪問網站的行為稱為“翻牆”,有專家據此推斷,磚牆和梯子圖案的花紋裝飾,可能正代表了這位墓主人希望自己死後能夠不再受“GFW”限制的美好願望;
第三種看法認為古代民間散集中,曾多有程式設計師自嘲為“民工”、“搬磚的”,因此這圈磚牆正點明瞭墓主人的身份,並寄託了他希望死後能不再搬磚也擁有磚砌成牆的財富的願望。
磚牆內的鎮墓獸不似其他古代建築擺兩尊石獅鎮宅護院,而是擺了一尊石獅和一尊石猴,石獅也與傳統的蹲坐形象相去甚遠,而是以後肢站立,威風凜凜地將前肢搭在城牆之上。專家認為,這兩尊鎮墓獸也正好驗證了野史中所記,古代很多程式設計師喜歡依據諧音,自稱為“攻城獅”(工程師)、“程式猿”(程式設計師)。此次實物的發現,有效印證了史料中關於這部分記載的真實性。
這座程式設計師墓的墓前沒有依據傳統習慣立刻有墓主人姓名的石碑,無法得知這位充滿情趣的墓主人的真正身份,是此次考古行動的一大遺憾。而在墓門兩邊刻滿的古代衣飾式樣的圖案,專家介紹這種服飾在古代被稱之為“馬甲”,後引申為在網路交流中使用的名稱。因此可以看出墓主人處於一個文化開放,管理較為寬鬆的時代,民眾使用網路不需驗證個人資訊,可以使用不同名稱與其他人進行交流。這位墓主人顯然生前就擁有眾多這樣的“馬甲”,因此死後他不立真名實姓的石碑,而是將陪伴多年的網路暱稱逐一地刻在了墓門之上。
墓門後甬道兩邊的石像生,因石馬身披綬帶,又可稱為“帶馬”,是“程式碼”的諧音,代表墓主人希望死後如能踏上一條通往極樂之路,也希望有程式碼伴隨身邊。古人視六為順利之意,甬道兩側各有六匹“帶馬”,取“六六大順”的意思,意味所有的程式碼都能順順利利,不出差錯。
介紹完地上建築,專家為我們徐徐開啟了墓室之門,塵封了將近千年的神祕墓葬即將完整地呈現在我們面前。
自墓門沿臺階踏入墓室之中,墓室約有一人多高,全由石磚砌成。面南坐北,進深二間,專家介紹這是標準的“二進位制”制式,也與當時的計算機語言有關。靠近墓門的一間左側有兩個相通的耳室,整個墓室結構不同於傳統墓葬耳室一左一右建築,而是將兩個耳室均建於左側,墓室形狀類似“豎折橫”的佈局,專家稱這個形狀非常類似古人常使用的“Enter鍵”。
兩個耳室入口很窄,開在前室一側,遠離後室。專家認為因耳室又名側室,“側室”與“測試”同音,“測試”也是一種古代職業,與“程式設計師”的工作關聯度較大。推測這位墓主人生前可能與測試的關係較為生疏,側室入口遠離後室,取的是“測試離我遠點”之意。
進入耳室,兩個房間內非常樸素,沒有裝飾,最奪人眼球的是兩間內各擺了一座一人高的雕像。左邊一間的擺的是上古傳說中的聖人孔子,孔子曾被古人尊為儒學大家、文化的象徵,而此處擺放孔子像,專家認為並非尊崇文化之意,因為在傳說中孔子曾周遊列國推銷自己的治國理論,後世認為他是一名出色的產品經理,成功地將自己的產品推銷給了當時的國君,並經過不斷的迭代之後,使之流傳萬世。更有不少產品經理尊孔子為自己的“祖師爺”。產品經理也是與程式設計師密切相關的職業,墓主人在耳室中供奉產品經理的祖師爺像,希望孔聖人能鎮守一方產品經理,不讓他們侵擾自己的安眠。
右邊的耳室擺放的是一位古代王爺像。專家介紹這位王爺可能就是上古時期清代著名的八阿哥胤禩,康熙皇帝之子,雍正皇帝異母胞弟。八阿哥因古代眾多流行文化的戲說而名盛一時,但在此處墓主人取的是“八阿哥”與“bug”諧音,尊八阿哥為“bug之神”,保佑自己死後獲得安寧,不再受bug之苦。
通過前室,來到後室,影影綽綽竟似有人影,令墓室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陰冷。走進後室一看,後室一改前室和兩個耳室的樸素無華,竟以大量石雕完整地還原了墓主人生前的工作室!墓主人甚至還惟妙惟肖地雕刻了一個石刻的假人,端坐在工作臺前,就像他從未故去,還如往常般在工作臺前揮汗如雨地工作。工作臺上擺滿了大大小小形狀不一的若干古代電腦顯示器,石人面前端放了一個古代鍵盤,上面非常精細地雕刻出了每個按鍵的圖案,還有“Ctrl”、“Shift”、“Enter鍵”等按鍵的圖案已經模糊,代表程式設計師曾無數次地使用這些按鍵。鍵盤的旁邊還有一個細小的物件,古代稱之為“滑鼠”,“滑鼠”的旁邊是一個石刻的菸灰缸,裡面雕刻著一種古代程式設計師經常用於提神醒腦的物品,“香菸”。工作臺上還擺滿了石刻的古代書籍、檯燈、水杯、手機等,桌面顯得十分凌亂,但又非常寫實,讓人不難想象出古代程式設計師每日每夜辛苦工作的場景,這也為考古工作研究古代程式設計師的日常生活,提供了詳實具體的材料。
抬頭向後室的牆上看去,上面刻著墓主人的墓誌銘:
我是程式設計師,
活了八十八。
生活沒別的,
天天敲程式碼。
產品需求多,
加班他跑啦。
需求天天變,
把我當猴耍。
測試多奇志,
個個是奇葩。
修復看不見,
敢問你是瞎?
辛勞七十載,
功績無人誇。
你說我不行,
你行你上啊。
前室、耳室及後室均看過之後,唯獨沒有發現墓葬中最重要的內容:墓主人遺體。這時才發現前室的右側有一道極為隱蔽的入口,同樣以石磚砌成,與周圍牆壁融為一體,極難發現。只有仔細檢視才能發覺。穿過這道極窄的入口,裡面卻別有洞天,經過勘察,這竟然是一個與剛才的墓室結構一模一樣如出一轍的建築。專家介紹,這可能象徵著古代程式設計師必不可少的“備份”習慣。古代因計算機和網路發展均較為滯後,裝置效能不穩定,經常出現資料丟失的情況,因此程式設計師均養成了備份的習慣,“備份”也取安全之意。順著“備份”墓室的耳室,經過前室,來到後室,我們終於發現了墓主人的安息之處。後室的高臺上擺放著一具石棺,面積不大,據專家介紹這是因為墓主人處於古代取消土葬,改以火葬的時期,石棺內沒有遺體,只有骨灰,而被當時稱為“骨灰盒”的木質內槨也因為年代久遠而朽爛。
專家最後表示,古代程式設計師有將不欲外人所知的重要內容藏在重重資料夾的偽裝之下的習慣,而這位墓主人沒有將自己的棺槨擺放在墓門正對的墓室後室,而是通過隱蔽的入口,穿過幾道墓室,放在了“備份”的後室,可能也象徵著他希望自己死後,能夠安然躲在數重資料夾之後,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享受身後的寧靜吧。
3015年度重大考古發現:中國古代村落“中關村”發現儲存完好程式設計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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