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與畫家:一場來自矽谷的頭腦風暴

出版圈郭志敏發表於2011-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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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和藝術家是最為相似的兩個職業——保羅·格雷厄姆認為,雖然黑客從外表看上去一般都是呆呆的,但是他們的大腦內部卻是一個有趣得讓你吃驚的地方。

黑客的技術與道德存在相當比例的失衡。當今的時代,技術似乎變得越來越容易獲得,而倫理道德變得可有可無。這大概是保羅·格雷厄姆在這個時候仍會念茲在茲的事情——因技術的鋒利導致的缺陷得由道德來補上這個窟窿。

譯者阮一峰將黑客的價值觀概括為以下幾點:分享、開放、民主、計算機的自由使用以及進步。這六條由《新聞週刊》記者史蒂文·利維在1984年定義的“黑客倫理”到今天都被視為對hacker的最佳詮釋。而保羅·格雷厄姆的這本文集——《黑客與畫家》——對這一倫理進行了極為“專業化”的描繪。

保羅·格雷厄姆在美國網際網路界有舉足輕重的影響。他被稱為矽谷的“創業教父”,《福布斯》雜誌早已將他視為“撼動矽谷的人”。這一稱號的影響力可從以下一個事實中看出:保羅·格雷厄姆建立的Y Combinator被譽為“財富的黃埔軍校”。YC每年為創業公司舉辦為期三個月的訓練營,每次從1000名申請者中挑出40個入選者,然後在“展示日”當天將這幫學生送上講臺演講,而這一天幾乎所有矽谷的投資人會過來瞧瞧。有人稱從YC出來的學生為“YC匪幫”,不僅因為他們作風彪悍,也因為“匪幫”們大都能在YC三個月的訓練結束後,每人拿出一個能夠執行的產品推銷給投資者們。保羅·格雷厄姆最新的成果是,在2010年8月,YC孵化出的36家創業公司,有30家得到了風險投資,很多都超過了100萬美元。而在2009年,李開復仿照保羅·格雷厄姆的模式,創辦了創新工廠。

話說回保羅·格雷厄姆的這本文集《黑客與畫家》。黑客、創業和程式設計,這是本書的精華所在。保羅·格雷厄姆融合了他從YC裡面吸取出來的經驗,總結出他眼中的計算機時代。在這個時代中,如何創造財富、如何通曉技術與美感、如何把握身為黑客的原則,而更多的是提醒讀者,對時代的思考並不是位居高位者的專利,網際網路帶來的開放和自由,首先從獨立思考開始。

保羅·格雷厄姆在結束了計算機的學習之後曾在藝術學校學習過繪畫。對於普通人來說,繪畫和計算機是感覺完全相反的兩個技術領域。計算機需要冷靜思維、面對乏味而枯燥的程式語言,而學習計算機的人通常也是嚴肅而充滿邏輯的。繪畫卻正相反,藝術家們總是任意而為,激情四射。但是保羅說,這個印象是不對的。他反而認為黑客和藝術家是最為相似的兩個職業,因為這兩者的目的都是在創造某種美好的事物,而不是研究一種技術。

美感這個詞在保羅的書中一再被提到。從程式語言到設計思路,再到如何適應外部環境,這都是為了使自己創造產物的美感能夠得到最大程度地展現。計算機產品更像是融合了創造者狂熱與冷靜的結晶,所以他非常不喜歡“電腦科學”這個詞。保羅不僅認為“電腦科學”只是一個簡單的大雜燴,而且還是強迫資料家、物理學家和建築師三種專業者在一個領域裡合作。在他眼裡,只有黑客能稱為建築師,也是唯一具備創造美感能力的人,因為“雖然黑客從外表看上去一般都是呆呆的,但是他們的大腦內部卻是一個有趣得讓你吃驚的地方”。

黑客這個詞在經過雜誌、網路和影視的渲染下,給人留下的只是單純的“入侵者”形象。在實際生活中,歷經了多次國與國之間的不那麼嚴重的衝突事件,黑客的身影成為了“民間英雄”的代名詞,他們可以直接表示憤怒,而不是用上街遊行這樣的“溫和”方式。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黑客的技術與道德存在相當比例的失衡。當今的時代,技術似乎變得越來越容易獲得,而倫理道德變得可有可無,初學者更容易看到技術所帶來的利益回饋,而忽略了缺失道德所隱藏的風險。這大概是保羅·格雷厄姆在這個時候仍會念茲在茲的事情——因技術的鋒利導致的缺陷得由道德來補上這個窟窿。

《黑客與畫家》就是這麼一個結合體。保羅在裡面大談他的看法,當然,你其實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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