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體更像是科學而不是數學。數學表示式是可證明的，科學理論只是可表明的。數學是演繹的。科學是經驗的，軟體也是經驗的。我們可表明，但不證明正確性。

Software is more like science than mathematics. Mathematical expressions are provable, scientific theories are merely demonstrable. Math is deductive. Science is empirical. Software is empirical. We demonstrate, but do not prove, correctness.

banq評論：軟體是經驗的，也就是通過經驗積累表明只有某些方式行得通，但是無法證明為什麼只有這種方式才行得通，後者是因果關係的證明，是數學問題。通過不斷失敗摸索，將軟體系統扶上牆執行起來了，然後開始燒香拜神，不要當機啊！這些都是經驗的特點。

鮑勃大叔是軟體工程與MF齊名的大師，他們的觀點與麻省理工等學院派還是有些區別，學院派更注重演算法和資料結構，這兩者偏重數學，而經驗派偏重最佳實踐，只有這條路好走無疑是最佳實踐，是模式，上升為框架和架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