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做了些什麼,又遇見了誰,真的很重要嗎?
記不清了,似乎想去回憶,不過也回憶不起來吧。
呼吸著房間悶熱的空氣,每一秒的呆滯都彷彿在略過那或許存在過的幻境。
我大概是笑著死去的吧,雖然對這苟比人生後悔得一批。
當初真他媽應該找個漂亮妹子。
當初真他媽應該扇那個苟比一巴掌。
當初真他媽應該做個人。
至少做得像自己吧……
然後哈哈大笑,回顧自己幽默得不能再幽默的人生,感嘆一句:
這比活得真他媽是個傻逼。
想到這裡,欣慰而又心滿意足地等著死去,至少在死前獲取了一生最大的快樂。
再學學茶館裡王掌櫃給自個兒撒紙錢的抽象操作,不時地發出癲癇一般的笑聲……
撒啊,撒啊,撒得累了……便一下癱在地上。
我可不會像那傻逼艾青一樣搞什麼親吻大地的操作。
這片大地折磨我太久了,我恨不得直接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個片甲不留,這大地一個活物也別想留著。
可我終究沒那個氣力了。
光是撒個紙錢都快把命撒掉一半了。
好吧,好吧……看看人生還有沒有什麼沒了卻的心願吧……
想來想去,還是那幾句:
當初真他媽應該找個漂亮妹子。
當初真他媽應該扇那個苟比一巴掌。
當初真他媽應該做個人。
至少做得像自己吧……
反正都是沒法了卻的心願了,說到底也就這樣了。
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