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這些檔案政策,不難發現監管的重點主要在牌照和內容兩方面。
內容監管尚可防微杜漸,牌照卻是急不來的硬標準。一般來說,直播平臺需持有兩證,一是文化部頒發的《網路文化經營許可證》,二是廣電局頒發的《資訊網路傳播視聽節目許可證》。目前,國內不少中小型直播平臺,都無法做到兩證齊全。在這一點上,大平臺擁有絕對優勢。
隨著國家監管的嚴格以及對同質化平臺的淘汰,直播平臺已從200多家公司較2016年減少近百家,直播行業流量逐漸向龍頭平臺聚集。至 2017 年下半年,各網路直播平臺的違法違規內容其實已經明顯減少,行業內容規範已經基本形成。
歡聚時代CFO金秉在電話會議中,提到了最近比較熱的天佑事件:”天佑的違規行為基本上都發生在2015年以前,而這幾年我們在提升天佑在我們平臺的內容質量方面做了很多事。“他表示,YY會一直與政府進行合作,一起為行業其他公司和主播群體打造樹立典範。
無論從資本還是政策上看,直播從來都是巨頭之間的博弈。可以說,直播平臺的人力、物力和財力,直接決定了它的抗風險能力。一方面,大平臺擁有數量龐大的稽核人員,也有云計算、人工智慧等技術加持,對於內容的篩選和優化有更高的要求;另一方面,綜合性平臺業務較多,單一主播或頻道的關停,不會對平臺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一個明顯的事實是,直播行業月活進入存量時代,增長態勢趨緩,行業“馬太效應”愈發加劇。遊戲直播行業四強紛爭,競爭進入白熱化狀態;泛娛樂直播行業,也在不斷尋找類似狼人殺、抓娃娃和直播答題的buff。誰也沒有安逸的機會,未來還有諸多變數。但可以預見的是,距離遊戲直播大局落定可能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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