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小程式能夠多次發訂閱訊息，原來有FormID的限制，現在沒有了，試過好像可以。但過後發現，第2條訊息都返回錯誤資訊：
{"errcode":43101,"errmsg":"user refuse to accept the msg rid: 660f944c-757489a0-568d916d"}
回到小程式後臺，發現用的訊息是一次性訊息
但是，長期模版卻是空的
網上一搜，原來普通使用者不能用
https://developers.weixin.qq.com/community/develop/doc/00008a8a7d8310b6bf4975b635a401?blockType=1
目前長期性訂閱訊息僅向政務民生、醫療、交通、金融、教育等線下公共服務開放，後期將逐步支援到其他線下公共服務業務。
那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