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頁中新增下劃線

有很多種新增下劃線樣式的方法。可能你還記得《 Crafting link underlines on Medium 》這篇文章。Medium 並沒有嘗試特殊的方法，只是想建立一個漂亮的看起來正常的下劃線。

一條纖細的黑色下劃線並且與下行字母有間隙——引自 Marcin Wichary 的《 Crafting link underlines on Medium 》

這是基本的下劃線樣式，但是尺寸適中並且避開了下行字母。比大多數瀏覽器的預設效果要好。事實證明 Medium 為了獲得這種樣式遇到了很多麻煩。兩年過去了，新增一個好看的下劃線樣式仍然很困難。

目標

使用 text-decoration: underline 新增下劃線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我們討論一個理想的場景，下劃線應該符合以下特點：

• 位於文字基線以下
• 避開下行字母
• 可以改變顏色、粗細及樣式
• 適用於文字換行的情況
• 適用於任意背景

我認為這些要求非常合理，但是據我所知，CSS 中還沒有簡單的方法實現上述所有要求。

方法

那麼有哪些在網頁中新增下劃線的方法？

以下是我能想到的方法：

• text-decoration
• border-bottom
• box-shadow
• background-image
• SVG 濾鏡
• Underline.js (canvas)
• text-decoration-*

讓我們逐一分析這些方法的優缺點。

text-decoration

text-decoration 是新增文字下劃線最直接的方式。你只需要應用一個單獨的屬性就可以全部搞定。字號較小的話，下劃線看起來不錯，但增加字號之後，同樣的下劃線就很難看。

See the Pen Underlines 1: text-decoration by John D. Jameson (@johndjameson) on CodePen.

text-decoration 的最大問題是缺乏自定義。它繼承文字的顏色及字號，並且無法通過跨瀏覽器的方式改變樣式。稍後做詳細介紹。

優點

• 易於使用
• 位於文字基線以下
• 預設在 Safari 和 iOS 上會避開下行字母
• 可以換行
• 適用於任意背景

缺點

• 在其它瀏覽器中不能避開下行字母
• 不能改變顏色、粗細或樣式

border-bottom

border-bottom 介於快速及可自定義之間。這種方法使用真正的 CSS border，意味著你可以改變它的顏色、粗細及風格樣式。

以下就是 border-bottom 新增到行內元素上的效果。

See the Pen Underlines 2: border-bottom by John D. Jameson (@johndjameson) on CodePen.

最大的問題是下劃線到文字的距離——它完全在下行字母以下。可以通過設定元素為 inline-block 以及減少 line-height 解決這個問題，但是文字換行就不行了。這種方法只適合單行文字，不適合多行文字。

See the Pen Underlines 3: border-bottom (inline-block) by John D. Jameson (@johndjameson) on CodePen.

另外，可以使用 text-shadow 覆蓋下行字母附近的下劃線，但必須使用與背景色一樣的顏色。這意味著只在純色背景上有效，而不能應用於漸變色或者圖片上。

See the Pen Underlines 4: border-bottom (text-shadow) by John D. Jameson (@johndjameson) on CodePen.

現在，需要四個屬性來定義一個單下劃線。相比 text-decoration 的工作量要大。

優點

• 可以使用 text-shadow 避開下行字母
• 可以改變顏色、粗細及樣式
• 可以給顏色及粗細新增 transition 和 animate 屬性
• 只要不使用 inline-block ，可以換行
• 只要不使用 text-shadow ，可以適用於任意背景

缺點

• 下劃線距離文字較遠，難以定位
• 需要很多不想關的屬性才能正確顯示
• 使用 text-shadow 之後選擇文字顯得粗糙


box-shadow

box-shadow 使用兩個內陰影畫一條下劃線：一個用於建立長方形，另一個覆蓋在上面。這意味著該屬性必須在純色背景上使用。

See the Pen Underlines 5: box-shadow by John D. Jameson (@johndjameson) on CodePen.

同樣要使用 text-shadow 的方法偽造下劃線與下行字母的間隙。但是如果下劃線與文字的顏色不一樣，或者太細，並不會像 text-decoration 那樣不協調。

優點

• 可以位於文字基線以下
• 使用 text-shadow 屬性可以避開下行字母
• 可以改變顏色及粗細
• 可以換行

缺點

• 不能改變樣式
• 不能適用於任意背景

background-image

background-image 是最容易滿足我們要求的屬性並且問題較少。思路就是通過 linear-gradient 和 background-position 建立沿著文字水平復制的影象。

這個方法也要設定 display: inline

See the Pen Underlines 6: background-image by John D. Jameson (@johndjameson) on CodePen.

下面的方法不必使用 linear-gradient，你可以用自己的圖片做出酷炫的效果。

See the Pen Underlines 7: background-image (External) by John D. Jameson (@johndjameson) on CodePen.

優點

• 可以位於文字基線以下
• 使用 text-shadow 屬性可以避開下行字母
• 可以改變顏色、粗細（允許半個畫素）及樣式
• 適用於自定義圖片
• 可以換行
• 只要不使用 text-shadow ，可以適用於任意背景

缺點

• 圖片在不同的解析度、瀏覽器及縮放級別下可能大小不同

SVG filters

我一直在考慮使用 SVG 濾鏡的方法。可以建立一個行內 SVG 濾鏡元素畫一條線，通過擴充套件文字邊界遮蓋下行字母附近的下劃線。然後給濾鏡一個 id ，通過 filter: url(‘#svg-underline’) 在 CSS 中引用它。

濾鏡的優點不需要藉助 text-shadow 新增了透明間隙。這意味著可以在任何背景上避開下行字母，包括漸變及圖片背景。這種方法只適用於單行文字，需要注意這一點。

See the Pen Underlines 8: SVG Filters by John D. Jameson (@johndjameson) on CodePen.

以下是在 Chrome 和 Firefox 中的效果：

在 IE、Edge 和 Safari 上的瀏覽器支援有問題。很難在 CSS 中測試 SVG 濾鏡的支援情況。可以使用 filter 的 @support 屬性，但是隻能檢測引用是否可用，而不能檢測濾鏡本身。我最終的方法是使用一些瀏覽器嗅探檢測，所以也要注意這一點。

優點

• 位於文字基線以下
• 可以避開下行字母
• 允許改變顏色、粗細及樣式
• 適用於任意背景

缺點

• 不允許換行
• 在 IE、Edge 及 Safari 中無效，但是你可以使用 text-decoration。Safari 中的下劃線看起來很棒。

Underline.js (Canvas)

Underline.js 很迷人。我覺得最印象深刻的是 Wenting Zhang 使用了 JavaScript 實現以及對細節的關注。如果你還沒有看過 Underline.js 的 tech demo ，一定要停下來看一看。有一個關於它 工作原理 的 9 分鐘的視訊，但是我可以簡單說一下：它是通過 <canvas> 元素新增下劃線。這是一種新方法，效果非常好。

儘管 Underline.js 有一個引人注目的名字，但只是一個技術演示。這意味著在修改完善之前還不能用在任何專案中。

這種方法作為概念證明有必要提出來。<canvas> 可以建立漂亮、可互動的下劃線，但是需要寫一些 JavaScript 才能正常工作。

text-decoration-* 屬性

還記得“稍後做詳細介紹”這句話嗎？現在就講到這裡了。

text-decoration 自身可以表現的更好，但是必須新增一些實驗性的屬性定製它的外觀：

• text-decoration-color
• text-decoration-skip
• text-decoration-style

不要高興的太早，因為有瀏覽器相容的問題。

text-decoration-color

text-decoration-color 允許你改變下劃線的顏色。這一屬性比預期的瀏覽器支援要好——它可以在 Firefox 以及 Safari （需加字首）中工作。需要注意的是：如果沒有清除下行字母，Safari 中的下劃線會位於文字之上。

Firefox:

Safari:

text-decoration-skip

text-decoration-skip 設定文字下劃線是否避開下行字母。

這是一個非標準屬性，只在 Safari 中正常工作，所以要加 -webkit- 字首。Safari 預設使用該屬性，所以即使沒有設定，下劃線也會避開下行字母。

如果你正在使用 Normalize.css ，需要知道當前版本為了瀏覽器之間的一致性而禁用了該屬性。如果你想要這個優秀的下劃線樣式，你需要自己設定一下。

text-decoration-style

text-decoration-style 提供了和 border-style 一樣的線條樣式，但是也增加了 wavy 波浪線樣式

以下是你可以使用的不同屬性值：

• dashed
• dotted
• double
• solid
• wavy

現在，text-decoration-style 只在 Firefox 上有效，以下是截圖：

眼熟嗎？

還缺少什麼？

text-decoration-* 屬性比其它新增下劃線的 CSS 屬性要方便。但是如果我們回顧一下之前的需求，這個屬性不能改變下劃線的粗細及位置。

研究了一下之後，我發現了下面兩個屬性：

• text-underline-width
• text-underline-position

這些屬性好像在 CSS 早期的草案中就被提出來了，但是因為缺乏興趣而沒有實施。嘿，不要怪我！

總結

那麼新增下劃線最好的方法是什麼？

視情況而定。

對於字號小的文字，我推薦使用 text-decoration 並且樂觀地使用 text-decoration-skip 。這種樣式在大多數瀏覽器中看上去有些乏味，但是因為下劃線樣式一直如此，所以使用者不會介意。如果你有足夠的耐心，所有的下劃線在以後看上去會很棒，而你不需要修改任何東西。

對於正文部分，可以使用 background-image 方法。這種方法看上去很棒，而且也有相應的 Sass mixins 。如果下劃線很細或者與文字的顏色不一樣，可以省略 text-shadow 屬性。

對於單行文字，使用 border-bottom 以及你希望配合使用的其它屬性。

如果想要在漸變或者圖片背景上避開下行字母，嘗試使用 SVG 濾鏡。或者避免使用下劃線。

將來，當瀏覽器的支援性更好，答案一定是 text-decoration-* 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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