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構 K&R C” 已死

原文：Deconstructing K&RC Is Dead

譯者：飛龍

我徹底失敗了。我放棄了多年以來嘗試理清C語言如何編寫的想法，因為它的發明是有缺陷的。起初，我的書中有一章叫做“解構 K&R C”。這一章的目的是告訴人們永遠不要假設它們的程式碼是正確的，或者對於任何人的程式碼，不管它有多出名，也不能避免缺陷。這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革命性的想法，並且對我來說它只是分析程式碼缺陷和編寫更好更可靠程式碼的一部分。

多年以來，我在寫這本書的這一塊時收到重挫，並且收到了比任何其它事情更多的批評和侮辱。不僅如此，而且書中這部分的批評以這些話而結束，“你是對的，但是你認為他們的程式碼很爛這件事是錯的。”我不能理解，有一群被認為很聰明的人，他們的大腦中充滿理性，卻堅持“我可以是錯的，但是同時也可以是對的”的觀點。我不得不與這些學究在C IRC channels、郵件列表、評論上鬥爭，這包括每一個它們提出一些怪異的、迂腐的刻薄意見的情況，需要我對我的文章進行更多的邏輯性修改來說服他們。

有趣的一點是，在我寫這部分之前，我收到了本書許多正面的評論。當時本書還在寫作中，所以我覺得確實需要改進。我甚至設定了一些獎金讓人們幫助改進。但可悲的是，一旦他們被自己的英雄矇蔽，所崇拜的基調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變得十分令人討厭，只不過是嘗試教人們如何安全使用一個極易出錯的垃圾語言，比如C語言。這是我很擅長的東西。

這些批評者向我承認，他們不寫C程式碼也不教授它，他們只是死記硬背標準庫來“幫助”其它人，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以一個開放的心態試圖解決問題，甚至設定獎金給那些有助於修復它的人，這也不重要。這可以使更多的人愛上C語言，並且使其它人入門程式設計，這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侮辱”了他們的英雄，這意味著我所說的話永遠地完蛋了，沒有人會再次相信我。

坦率地說，這是程式設計文化極為的黑暗、醜陋、邪惡的一面。他們整天在說，“我與你們同在”，但是如果你不屈服於大師們海量的學識，以及乞求他們准許你質疑他們所信奉的東西，你突然就會變成敵人。程式設計師費盡心機地把自己放在權力的寶座上，來要求別人讚許他們高超的記憶能力，或者對一些微不足道的瑣事的熟知，並且會盡全力消滅那些膽敢質疑的人。

這非常噁心，我對此也沒什麼能做的。我對老程式設計師無能為力。但他們註定會失敗。它們通過標準化記憶所積累的學識，也會在鹹魚的下一次翻身中蒸發掉。它們對考慮如何事物的運作方式，以及如何改進它們，或者將它們的手藝傳授給他人毫無興趣，除非這裡面涉及到大量的阿諛奉承並讓他們覺得很爽。老程式設計師總會完蛋的。

他們向現在的年輕程式設計師施壓，我對此並不能做任何事情。我不能阻止無能程式設計師的誹謗，他們甚至根本不像專業的C程式設計師那樣。然而，我寧願使本書有助於那些想要學習C語言以及如何編寫可靠的軟體的人，而不是和那些思維閉鎖的保守派做鬥爭。它們貪圖安逸的行為給人一種感覺，就是他們知道更多迂腐的、可憐的小話題，就比如未定義行為。

因此，我刪除了書中的K&R C部分，並且找到了新的主題。我打算重寫這本書，但是並不知道如何去做。我猶如在地獄中，因為我自己非常執著於我覺得很重要的一些事情，但我不知道如何推進。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這是錯的，因為它阻礙我將一些與C不相關的重要技巧教給許多新的程式設計師，包括程式設計規範、程式碼分析、缺陷和安全漏洞的檢測，以及學習其它程式語言的方法。

現在我明白了，我將為這本書製作一些課程，關於編寫最安全的C程式碼，以及將C語言程式碼打破為一種學習C和程式設計規範的方式。我會卑微地說我的書只是一個橋樑，所有人應該去讀K&R C來迎合這些學究，並且在這些黃金法則的腳下頂禮膜拜。我要澄清我的C版本限制於一個固定的目的之中，因為這讓我的程式碼更安全。我一定會提到所有迂腐的東西，比如每個書呆子式的，關於20世紀60年代的PDP-11電腦上空指標的要求。

之後，我會告訴人們不要再去寫別的C程式。這不會很明顯，完全不會，但我的目標是將人們從C帶到能更好地程式設計的其它語言中。Go、Rust或者Swift，是我能想到的能處理C語言主要任務新型語言，所以我推薦人們學習它們。我會告訴他們，他們的技能在於發現缺陷，並且對C程式碼的嚴格分析將會對所有語言都有巨大的好處，以及使其它語言更易於學習。

但是C呢？C已經死了，它是為想要爭論A.6.2章第四段的指標未定義行為的老程式設計師準備的。謝天謝地，我打算去學習Go（或者Rust，或者Swift，或者其它任何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