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個系統，使用者可以點贊（喜歡或者不喜歡）文章、回覆和其他使用者。表結構如下：
使用者-users : id,
文章-articles: id,
回覆-replies: id,
點贊-votes: id, name(喜歡或不喜歡),
目前個人的想法：user, article, reply 與 vote 為“多對多多型”關係。那麼就有中間表votables, 表結構如下：
votables：vote_id, votable_id, votable_type
現在想把點贊與發出點讚的使用者用“多對多”的關係關聯起來，請問該把user_id 放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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