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上週是有些新奇的ideas的,想到有空再寫,全忘了。
以後還是應該想到了就寫。
總是感覺被時間戲弄。特別是夜深人靜時,看一次時間,上個廁所再接杯水,一看五分鐘就過去了。我絕對確信其間我意識清醒的時間長度絕對不足五分鐘,所以如若沒有什麼出神入化的盜賊偷走了我的時間,便只能推理出我的精神(也可能是意識,我暫時無法明辨)罹患了中度左右的病症。當我溶解於人與人之間的社交關係中時,我經常飢渴地想要抹去除我之外的一切智慧生命的存在;而當我獨處時卻又被這樣種種感覺被偷走的瞬間弄得狂躁。經驗主義地來說,這是源於壓力過大,可至少我的意識並不這樣主張。所以,我大概應該先訓練我的意識消除掉這種對自我的防禦審查機制。而後我才能一點點消解壓力。如何做呢?可惜暫時沒有系統性的想法,先把問題留在這兒吧。
秋天一點點剝去我,我又一點點剝去秋天,在這樣令人難受的持久戰中,我們終於將要迎來暫時的平局。我很想與這個,上個,乃至以前很多個至少看起來不合理的秋天和解,可惜我還辦不到這樣的知行合一,並且很難接近。可喜的是目前為止我還保有一些最原始的東西,沒有被剝得太徹底。
成績?為什麼我會關心我的成績?我一定不應該讓自己強行去符合某個符號,去鑽進某個不性感的模具把本來很性感的我弄得變形。去被知識本身追逐。但我不應該因此直接將文化課考試貶低得一無是處,它至少對於我來說應該是功大於過的。總之,我還是得做點苦力了,市排名前500是我必須守住的麵包。
家長進門了,切斷我的思路,草。
就這樣被我自己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