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解密檔案――趙一曼受刑詳記。慘絕人寰

zqf01發表於2005-03-30
血債血償!
我要是受了這樣的刑會怎樣?招供?還是自殺?跟她一樣?[@more@]  趙一曼受刑始末(本來想說是酷刑,但酷刑已經不能表達這些刑罰的殘忍程度)此檔案為當時對趙一曼用刑的日本鬼子的供詞。 趙一曼出生在一個大地主家庭,“少女時代氣質高雅,清純美麗,天生喜歡樸素的生活,嗜書如命。”加入中國共-產-黨後成為我黨“早期傑出的女軍事人才之 一。” 她率領抗日健兒轉戰於綏濱鐵路以北的侯林鄉、宋家店、黑龍宮一帶,艱苦卓絕,奮勇殺敵,威鎮敵膽。給日偽以沉重的打擊。趙一曼的威名使敵人聞風喪膽,登報 懸賞捉拿她這個“挎雙槍,騎白馬的密林女王”。

  1935年11月15日,為掩護主力部隊突圍,趙一曼主動要求留下掩護,最後她率150多名戰士被敵人包圍在左撇子溝,經過一天浴血奮戰,擊 斃日寇30餘。激戰中,隊伍被打散。突圍時,趙一曼左手腕受傷,後與4名同志潛入小西北溝窩棚裡養傷,不幸行蹤被特務探知。3天后,在敵人抓捕她時,趙一 曼腿上中了子彈,右腿被打斷,露出了骨頭。她一頭栽倒在雪地上,失去了知覺,不幸被敵人捉住了。

  為了從趙一曼口中瞭解抗聯的活動情報,濱江省公署警務廳派員把趙一曼從珠河縣轉到哈爾濱濱江省公署警務廳看押。這是一座位於哈爾濱市南崗區一 曼街的潔白、莊嚴的西歐古典式大樓。在那裡,濱江省警務廳特務科對趙一曼進行了“嚴刑拷問和人格汙辱,” “甚至剝光全身進行羞辱,”

  特務科的日本憲兵為了逼迫趙一曼供出抗聯的機密和黨的地下組織,對她進行了殘酷的拷問。“用了多種手法,進行了各種嘗試,甚至不顧她的傷勢,施加殘酷的拷打,可是她一直沒有改變態度。”

  據記載,刑訊前後進行過多次,採用的酷刑多達幾十種,先採用包括鞭打、弔拷、老虎凳、竹筷夾手指、腳趾、拔牙齒、壓槓子、扭胸肉、搓肋 骨、……等“輕刑”。輪番折磨趙一曼,讓她長時間疼痛難忍、汗如雨下卻不昏迷。以此來迫使趙一曼開口,但得到的回答卻是她對日本侵略者罪行的控訴和誓死抗 日的決心,每次審訊,她總是堅定地回答說:“我沒有什麼共黨身份,強迫一個人說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未免太蠻橫了吧?你說我是共-產-黨員,你把證據拿出 來!”“你們不用多問了,我的主義就是抗日,正如你們的職責是以破壞抗日會逮捕我們為目的一樣,我有我的目的,進行反滿抗日並宣傳其主義,就是我的目的, 我的主義,我的信念。”

  日本憲兵又多次採用更殘酷的酷刑,嚴刑逼供。從查到的檔案看,所記錄的文字十分慘烈,每個字裡行間都浸透著血和淚,慘不忍睹:
  “……把竹籤一根一根地扎進指(趾)甲縫內,再一根一根拔出來,換成更粗更長的籤子再一根一根扎進指(趾)甲縫內,再……;改用鐵籤,燒紅後 扎進一個個指(趾)甲縫內;最後,把翹裂開的手指、腳指甲一片片拔下?,用鉗子反覆敲打指(趾)頭,把一個個帶血的殘廢指(趾)頭慢慢浸入鹽水桶裡……; 從下午一直行刑到深夜。”

  “……一口緊一口地往下灌辣椒水和汽油、肚子鼓漲的似皮球,再用槓子在肚皮上一壓,灌進去的灌辣椒水和汽油又全從口鼻和下身溢位?。反覆數次……;”
  “……不斷地用鞭子把兒蘸著粗鹽捅她手腕和大腿上的槍傷傷口,是一點一點地往裡擰,碰到骨頭後再不停地攪動傷口……;”

  在長時間的刑訊中,面對拷打,“趙一曼女士一直狠狠地瞪著審訊她的人,閉口不語,受過多種酷刑從沒有開口喊叫一聲。”


  日本憲兵“覺得很沒面子,傷了日本軍人的自尊。” ……只有電刑(第一次)“總算使趙一曼女士開口喊叫出聲了,”1936年4月末,日本憲兵對趙一曼實施第一次電刑,日本憲兵將趙一曼的手腳綁在刑椅架上, 然後將電極一端夾在趙一曼的雙腕,另一端夾在腳髁上,對她施以慘絕人寰的電刑。據當時的審訊記錄記載,當電流快速通到趙一曼身上時, “可以清楚地看到趙一曼女士的身子開始發起抖?,渾身汗珠一顆一顆地從皮膚下面冒出來。”隨著電流變化節奏的加快,在這之前長時間的刑訊中受過多種酷刑從 沒有喊叫一聲的趙一曼,這時也“難受得不停顫動,張大了口,不自覺地發出極度痛苦的悽慘呻叫,”最終也忍不住“發出厲聲慘叫”,而且“叫得越來越厲害,全 身肌肉緊繃,身體彎成弓形,整個胴體象篩糠一樣。”

  …… 趙一曼終於昏了過去。靠著頑強的意志,趙一曼最終還是沒屈服,沒有供出抗聯的機密。

  酷刑之下,趙一曼傷口潰爛,生命垂危。由於日本特務機關認為她在共-產-黨和抗日隊伍裡佔有“重要地位”,怕她死去得不到重要口供。為讓她招供,從她那裡獲取重要情報,便轉送市立醫院,由偽警方監視治療。

  在醫院裡,趙一曼仍不忘爭取和團結進步人士,宣傳革命思想,很多愛國人士都被她頑強的意志和抗日信念所感染。她在《濱江述懷》裡表白了自己的 決心:“誓志為人不為家,跨江渡海走天涯。男兒若是全都好,女子緣何分外差?未惜頭顱新故國,甘將熱血沃中華。白山黑水除敵寇,笑看旌旗紅似花。”

  17歲的見習護士韓勇義和看守董憲勳,從羨慕女英雄轉而同情革命。他們決心幫助趙一曼逃離虎口,在一番精心準備後,三人於1936年6月28 日逃出了哈爾濱。 6月30日晨,趙一曼她們走到離游擊區只有20多里地的李家屯附近,不幸被日本憲兵追上,趙一曼再次落入敵人魔掌.

  日本憲兵又對趙一曼實施了最慘酷的第二次電刑.

  從敵偽濱江省公署警務廳檔案《濱江省警務廳關於趙一曼女士的情況報告》、《珠河縣公署檔案》等資料記述了當時趙一曼在刑訊室裡是怎樣以鋼鐵般的意志,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一次次頑強挺住了日寇下流無恥,慘無人道的電刑折磨的情景。

  第一份資料:濱江省公署警務廳特高股警副森口作沼的敘述

  趙一曼女士再次被捕後,經過幾場審訊仍毫無結果。7月25日,濱江省公署警務廳林寬重長官召集我們幾個人商量如何處置趙一曼女士。警務廳特務 科長山浦君認為“這女人是個堅定的女共黨,她要是那麼容易就屈服,在共黨中也不會有這麼高的身份。從這裡我覺得,我們那樣的審問方式對她是無效的。不如槍 斃算了。”

  警務廳特務科特高股長登樂松君也說:“這樣頑固的女人,要想用審訊摧垮她的意志,得到口供,辦不到,而且傷那樣重,還是殺了為妙。”

  林寬重長官認定趙女士是東北抗日聯軍的一個重要人物,還認為“是個在中Gong裡佔有重要地位的人,應進行更加徹底的審訊。”大黑君也說: “雖然前幾次審訊趙女士一直都一聲不吭,但第一次電刑她還是連聲喊叫,看來電刑還是比其它刑法有效果,應該再用電刑試一試。不行了再槍斃也不遲。”

  山浦君還是堅持說:“經過幾場審訊,趙女士的身體已極端虛弱,對這樣頑固不化的死硬分子,不加大刑罰不會有結果。可是,一加大用刑力度,趙女 士就會容易昏迷甚至有生命危險,也沒效果。” 大黑君反駁說:“可以使用剛從本土運來的新式電刑器具。我研究過這種電刑的用法,它的好處就是能隨便調控電壓的高底,還可以透過變換電流強度、頻率和出入 口等控制用刑力度,不讓受刑人昏迷,使受刑人長時間處於半昏迷半麻木狀態,神經系統陷於混亂,可能吐露真情。特別是對像趙女士這樣的頑固分子,只有讓她長 時間處於難以名狀、無法預料的痛苦之中,才有可能到把她熬刑的意志和毅力慢慢耗盡,最終逼她屈服。” 山浦君說:“問題就在這裡,對像趙女士這樣強硬的女人進行審訊可不那麼簡單,若是聽憑她死掉,我們就立不了功啦。最好叫醫務室派一個高明的大夫來。同時再 多打幾針強心針,使趙女士不輕易昏迷,保證審訊效果。”寬重長官說:“我也聽說帝國的新式電刑器具審訊效果很好,很多硬漢子都頂不住。我就不相信趙女士這 麼一個女人能挺得住!” 就這樣,林寬重長官作了決定:明天用剛從本土運來的新式電刑器具對趙女士實施第二次電刑。由特高股長大黑照一親自實施電刑,不要有任何顧忌,可以直接電擊 趙女士身體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要注意調控電壓和電流強度,電流強度要集合在一個入口,要經常變換電流出入口,一定不要讓趙女士昏迷。最後,林寬重長官 說:“總之,要慢慢地跟這個女人耗,不能停,不能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直到電刑摧垮她反滿抗日的意志,撬開她的嘴。”


第二天一早,我和大黑君去地下室提審趙女士。一見面,氣氛馬上變得很緊張。她從容地抬起頭來怒視著我們,面無表情,似乎早有準備。看見她那令人望 而生畏的面孔,我情不自禁地倒退了兩三步,心裡想,這個女人真是不好對付。我們要上去攙扶她走,被她甩開拒絕。她堅持自己走,因腳鐐太重,腳髁被磨出血 來,趙女士不在乎,昂首挺胸,一步一瘸地堅持往前直走。望著這情景,我隱隱感到:我們今天用刑也不一定會摧垮這個女人的堅強意志。對這個女人,要費很大的 勁,可能還是得不到什麼結果的。

  到了審訊室。林寬重長官用中國話問“趙尚志部隊在那裡?”趙女士答:“不知道!”對她的頑強態度林寬重長官簡直無法應付。又問趙女士為什麼抗 日,趙女士回答:“這個再明白不過的問題難道還用問嗎?你們這些日本鬼子,在我們中國土地上殺人放火,橫行霸道,掠奪資財,強姦婦女,幹盡了壞事。哪一個 中國人不想把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東洋鬼子趕出中國,我的主義就是抗日!”

  
  林重寬長官不耐煩了,揮手叫山浦君停止,命令我們給插入趙女士體內的刑具夾上電極。林寬重長官上前問:“趙女士,聽我的屬下說你骨頭很硬,他 們費了很大勁,也很難讓你叫喊出聲,真了不起。今天我要讓你試試帝國的新式電刑,是剛從大日本運來的,據說這玩藝兒很厲害,讓人頂難受的。我給你三分鐘時 間考慮。只要你說出趙尚志部隊在那裡?我們就放了你。你不說,就要讓你第一個試試大日本帝國科學成就的滋味,它會讓你說出來的。記住了!我只給你三分鐘時 間,要想清楚。”

  一陣沉靜,只有“滴嗒”“滴嗒‘的時鐘擺動聲和趙女士偶爾喘出的大口粗氣的聲音。我看了一眼,注意到趙女士有點微微發抖(前幾次沒有過),呼 吸也有些急促吃力。神情仍是像以前一樣堅定冷漠的趙女士,臉龐閃過一絲驚恐悲哀的神色。顯然,她也不清楚接下來的受刑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只曉得可能會頂痛 苦的,心裡下意識地產生恐懼感。她想竭力控制自已的緊張情緒,但沒成功,她的兩腿仍一直微微顫抖。

  雖然我一直認定趙女士是個堅強的女性,態度死硬。但她也是個與常人一樣對疼痛有感覺的女人。她不能沒有自然生理反應。

  趙女士仍是一聲不吭,沒有回答,張著的雙唇也緊緊地合在一起。明顯是已經下定決心承受即將到來的肉體折磨和痛苦,還準備像前幾次受刑時那樣,不願意屈服,硬挺到昏迷為止。只有偶爾微微顫抖的身軀和劇烈起伏的胸部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林寬重長官擺了個手勢。緊接著,大黑君就按昨晚制定的刑訊方案,把電刑器的調節開關輕輕地來回撥了一下。剛才還很平靜的趙女士馬上狠地吸了一口冷氣,掛在刑架上的身子突然繃緊了,像被擊了一下!

  林寬重長官馬上問:“感覺怎樣?頂難受的吧?再不說就要這樣一直電下去,到你說出來為止!再考慮一下吧?”

  趙女士一聲不吭,只是用憤怒的目光瞪著林長官。“你說不說?不說……電!” 林寬重長官下了命令。大黑君一接通開關,趙女士的頭就慢慢地仰了起來,眉頭緊鎖,臉也繃的緊緊的,身體開始微微的震顫,象篩糠一樣哆嗦起來,胸肌也在抽 搐,帶動挺聳的奶頭上的鋼針有節奏地抖動。不出一會兒,從額頭和胸口慢慢滲出的一滴滴汗珠凝整合黃豆般大。趙女士這個女人確實死硬,她居然能忍著這難熬的 鑽心劇痛,硬挺著逐漸劇烈抖動的身軀,拼命竭力控制自己的抖動,咬著牙死頂著不喊叫出聲,只有嗓子眼兒裡發出一點輕微的痛苦呻吟聲。看到趙女士不吭聲,林 寬重長官命令加大用刑力度。

隨著一股股毫無規律地電流湧進趙女士身體的敏感部位。她全身肌束震顫的頻率越來越大。伸在半空的雙手,不時地緊緊的攥成拳頭,然後又鬆開,沒有指 甲的十指顫慄著向前伸挺,慢慢撐裂了剛癒合不久的瘢痂,血珠從一根根光禿禿的手指頭的裂紋中細細地沁透出來。剛才低沉的呻吟聲變成了小聲

  ……突然,趙女士猛的挺起了胸脯,張開嘴巴,發抖的雙唇一開一合地掙扎了近十幾秒鐘才終於極不情願的從壓抑地喉嚨裡喊了“啊呀!啊……呃… 啊!”撕心裂肺的悲哀叫聲來。現在回想起來,那種慘叫聲音完全不象是從趙女士的嘴裡能發出來的。難以接受的痛楚肯定遠遠地超出了她的想象,雖然趙女士確實 已經做好了準備。

  幾分鐘後,強烈的痙攣使趙女士渾身的抖動愈來愈劇烈,節奏也越來越快。“啊……啊” 趙女士一陣接一陣哀鳴的尖叫聲陡起,越拉越長,也越發悽慘,令人不寒而慄。為了不使趙女士過快地昏死過去,擺脫痛苦。林寬重長官示意大黑君要經常改變用刑 力度。讓趙女士保持清醒的狀態,接受最大限度的痛苦。不斷變化的電刑力度,使趙女士一直處於猝不及防的精神狀態下。她挺刑的心理壓力驟然加大,加重了受刑 部位的痛楚感,造成趙女士難以名狀的痛苦一次比一次難以承受,完全無所適從: 她時而平靜、時而發抖;一會兒胸脯向前猛挺,一會兒下身腹部往後收縮;嘴巴又張又合,嘴唇顫慄一次比一次久;身體肌肉痙攣的節奏忽快忽慢,身子的抽搐也時 斷時續,持續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令人心悸的慘叫聲忽起忽落,越來越慘烈,……可怕的痛苦形狀變化無常。

  突然,趙女士無力地搖晃著散亂的,被汗水溼透了的短髮,昏昏沉沉地吐出一串模糊的喊叫聲: “啊啊……不!不……”。

  聽到這盼望已久喊叫,我們大家都感到興奮。從生理上講,這長時間難以忍受的劇痛是常人無法忍受的。趙女士再堅強,再有信仰,畢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我也覺得趙女士的忍耐力已達到了極限,熬不過帝國新式電刑的逼供。

  “你還不說?你以為你還能抗的過去?現在知道大日本帝國新式電刑的厲害吧!快說!”林寬重長官高興地對趙女士逼問道:

  ……當趙女士用力把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到了林長官的臉上時。大家馬上就失望了,趙女士失聲叫喊著的“不……”只不過是“不知道!”的意思而已。

  只得繼續用刑。……。每當趙女士痛苦即將達到極限,肌肉發硬,全身抬起,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大黑君就按昨晚制定的方案,就及時調弱電刑力度。 並慢慢斷開電流,待趙女士全身鬆弛,鼓起的肌肉陷下,清醒一會兒後,再接通電源。就這樣一次次地變換,一次次地斷開,再一次次接通。……。讓趙女士受到的 痛苦和折磨停不下來。處於欲死不能,求生不得狀況,一直到了精疲力竭,頻於崩潰的程度。

  林寬重長官還經常命令暫停電刑,叫救護人員用酒精擦乾了趙女士溼淋淋的肉體,多次給她注射了大劑量的強心針和樟腦酊,強迫喂灌許多摻有咖啡因的鹽水和含有高純度甲基苯丙胺的葡萄糖液,待趙女士恢復體力,頭腦清醒,精神亢奮後,再繼續用刑。

  也不清楚從什麼時候起,趙女士的身體完全失禁了。瀝瀝拉拉的屎尿、稠厚黃白色濁液與稀涔涔的猩紅色血水混在一起,伴著一些組織的碎塊,時急時 緩地從下身不斷流出,到處都是。陣陣穢臭氣味撲鼻而來,十分難聞,令人發嘔伴隨著失禁,趙女士也開始嘔吐了。先把胃裡的食物一口一口的吐出來。吐完後,又 吐出酸溜溜的胃液。最後,胃液也吐乾淨了,竟硬生生地把黃綠黃綠的膽汁也一點一點嘔出來。最後,趙女士受刑處的皮膚也變色了,胸脯的皮膚從乳頭開始慢慢焦 黃,流出的血水和分泌出的濁白色液汁也被烤乾,直至把整個乳暈焦成兩個銅錢般大的黑瘢。恥骨前區的部分體毛也漸漸地被烤焦,電流斑逐漸變色,先由黃色變成 灰褐色,再變成暗紫色。一股微微的燒焦皮肉的糊味也慢慢地從趙女士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時間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了,看到趙女士還沒有要屈服的樣子。我們都沉默不語,誰心裡都明白:今天趙女士是下了死決心,要豁出命來硬挺到底了。用這種電刑慢慢地跟這個女人耗,根本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是無法逼她屈服的。

  我們只能是硬著頭皮繼續用刑。……。

  拷問斷斷續續持續了7個多小時。電刑造成了連續不斷的劇痛,已超過了任何人能夠耐受的極限。在不知所措的痛苦呻吟和嘶啞的慘叫聲中,趙女士的 頭無力地垂了下來,全身象被抽掉筋一樣軟軟地掛在刑架上。她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最終停止了掙扎,只剩下大腿、小腿、腹部、肌肉本能地抽搐,淋漓不絕,人 體排洩物的腥臭味混和著皮肉的燒焦味充滿了刑訊室。我們都感到趙女士的生命已岌岌可危。但趙女士始終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

  我上前把趙女士從刑架上卸下來時,她混身上下溼淋淋淌著汗水,口中直流白沫,舌頭外吐,眼球突凸,兩眼變紅,瞳孔微微放大,下嘴唇也被她自己 的牙齒咬得爛糊糊的……。趙女士原是個外貌美麗的極富書卷氣的消瘦女子,現在整個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變了形狀,根本不象是一張人的臉了,那幅模樣實在是 慘不忍睹。

  林寬重長官很失望,用手巾頻頻擦著汗水,長吁了一口氣:“這個支那女人竟這麼頑固,連帝國最新式的電刑也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怎麼可能?該不會是電刑裝置有問題吧?”

  山浦君說:“電刑效果是不錯的,只是想不到趙女士這麼頑強!骨頭真***硬!好像連命都不要啦?”我們也都失望了。我們都很難理解:是什麼力 量支撐著趙女士這樣一個年輕女共-產-黨有如此鋼鐵般的毅力,竟然能長時間熬住帝國最新式的電刑。我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更厲害的刑法了。最後,林寬重長 官無可奈何地說:“沒想到這個支那的女共-產-黨這麼死硬,帝國的新式電刑還是摧不垮她的意志。我看斃掉算了!” 

趙一曼(1905-1936)
中國抗日女英雄,原名李坤泰,字淑寧,又名李一超。四川宜賓人。1926年加入中國GCD,1935年在東北領導抗日武裝與日偽軍作戰時受傷被俘。次年8月就義於黑龍江省珠河(今尚志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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