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崙，技術大牛晉級管理之後的困境
0x00 摘要
拿破崙可以說是歐洲歷史上頂尖的軍事天才，但是當他從元帥晉級為皇帝之後屢犯錯誤，導致滑鐵盧戰役失敗。
從軟體開發角度看，滑鐵盧戰役拿破崙犯了相當多的錯誤，拿破崙就是典型的技術大牛轉行管理，面對大專案之後失敗的典型案例。
本文不會從當時法國乃至歐洲的總體政治經濟角度分析，而只是從軟體專案角度看看，一個技術大牛在帶團隊之後，可能會犯哪些錯誤，以及如何糾正。
0x02 技術大牛
2.1 如臂使指
喜歡研究軍事的朋友也許總可以見到“如臂使指”這個詞，一般用來形容名將用兵指揮的能力，可以理解為指揮力度。
“令海內之勢如身之使臂，臂之使指，莫不制從。”出自《漢書·賈誼傳》
軍事天才的一個體現是：在重大戰役中對下屬的指揮力度，比如在一場重大複雜戰役中，可以指揮一千人？一萬人？十萬人？百萬人？
如臂使指是最理想的指揮力度。
2.2 拿破崙個人
拿破崙顯然是技術大牛，說是法國軍神也不為過。前期作為元帥戰績無數。但是後期成為皇帝之後屢犯錯誤，導致滑鐵盧戰役失敗。這就說明他的指揮能力也有限度，無法勝任超大規模戰役。
其實這不是他個人問題，因為這是人類能力的自然侷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能力界限，比如拿破崙後來評價坑了他的奈伊：“（奈伊）適合指揮1萬人，但超過那個數，他的能力就跟不上了。”
拿破崙的能力可能是十萬或者十五萬。在沒有現代化通訊設施的幫助下，估計二十萬就是他的極限。
在超大規模戰役，如臂使指是幾乎無法做到的，畢竟歷史上，也只有一個特例：韓信將兵，多多益善。
上嘗從容與信言諸將能不，各有差。上問曰：“如我，能將幾何？”信曰：“陛下不過能將十萬。”上曰：“於公何如？”曰：“臣多多而益善耳。”上笑曰：“多多益善，何為我禽？”信曰：“陛下不能將兵，而善將將，此乃信之所以為陛下禽也。且陛下所謂天授，非人力也。”——司馬遷《史記·淮陰侯列傳》
2.3 軟體領域
回到我們本文的領域。我們把拿破崙的故事移植到軟體行業，看看他的故事如何。
以拿破崙的天才和功績，折算到軟體領域，起碼也是Kenneth Thompson，Gosling，Stroustrup之類神人。
這個故事就變成是：
- 拿破崙可以帶領幾個人寫出Unix的最初版本，也能寫出C語言，C++語言等。
- 但是他無法帶領幾百人從無到有寫出Windows10作業系統。
或者可以說，拿破崙在創業初期，無與倫比，但是當團隊擴大，專案擴大之後，其劣勢一覽無餘。
0x03 錯誤
3.1 總述
我們來看看一下拿破崙犯下的錯誤，大家可以針對自己的專案經歷看看有沒有類似場景，以下是按照我認為的重要性從高到低排序：
- 不培養下屬。這是最最主要的原因；
- 毒舌。在滑鐵盧戰役過程中，對屬下各種挖苦；
- 孤芳自賞。這點體現在拿破崙特喜歡用唯唯諾諾的人，說好聽點是天才高傲，說難聽點就是孤芳自賞；
- 微管理。拿破崙釋出的命令很多過於細碎，你很難想象是皇帝下給元帥的命令，有點像連長給班長的命令；
- 關鍵崗位任用新人：滑鐵盧戰役，任命元帥蘇爾特第一次擔任參謀長；
- 識人不明，任人唯親：無論是熱羅姆，奈伊，格魯希，埃爾隆都是坑；
- 沒有任用最合適的人選：兩名最優秀的元帥被完全置於戰局之外。陸軍大臣達武留守巴黎，絮歇為阿爾卑斯軍團總司令，守衛法國東部邊境，抵禦奧軍進攻；
- 沒有監督。在熱羅姆，奈伊，格魯希，埃爾隆犯錯後，均未及時糾正；
3.2 花樣作死
下面我們看看法軍將領是如何花樣坑拿破崙的，他們其中任意一個錯誤被糾正，都可能讓法軍勝利。
3.2.1 蘇爾特
本來拿破崙的參謀長是貝爾蒂埃元帥，但是此人突然死亡，所以拿破崙任命了元帥蘇爾特。蘇爾特被譽為“歐洲最偉大的機動作戰專家”，但這是他首次擔任參謀長。參謀長的職責和元帥完全不同，他的職責是把統帥的命令準確清晰地下達給前線將領。拿破崙是天才，這說明他思路往往天馬行空，參謀長需要把拿破崙思路轉換為可行的命令。
蘇爾特即沒有給拿破崙有利的建議，而且他也沒有將皇帝含糊的命令整理清楚，在調動部隊上也有很大問題，對埃爾隆和格魯希的命令都不準確，才導致格魯希的保守判斷。
這就相當於在一個新的大專案或者新領域中，技術經理突然在關鍵崗位使用新人，或者關鍵環節使用新技術。
3.2.2 格魯希
格魯希在戰前被提拔為元帥，他此前沒有獨立指揮軍隊的經驗，缺乏獨當一面的能力與判斷力。而這次他要統帥北方兵團三分之一的兵力。
拿破崙任命格魯希為統帥率領一支3萬多人（約佔法軍總數的1/3）的軍隊前去追擊普軍，而自己則帶領剩下的軍隊去迎戰威靈頓公爵的英荷聯軍。
這個新任元帥，帶著數萬大軍遊蕩於戰場之外，大部分時間連敵軍都沒看到。
在滑鐵盧戰役中，英法雙方的軍隊人數是五五開的，法軍有7.2萬人，英軍有7萬人，雙方呈現的是勢鈞力敵之態。而改變戰局的因數就是英軍的援軍提前到來，而拿破崙則輸在了格魯希元帥的軍隊沒有能夠趕在英援軍之前進行支援。
滑鐵盧戰役打響之時，格魯希曾清楚的聽見來自滑鐵盧的炮聲，他手下的將領紛紛請求其率軍前去增援拿破崙，甚至最後有將領哀求，哪怕是派出一支騎兵也好，但格魯希全部都拒絕了。因為拿破崙要求他追擊普魯士軍隊，在新的命令抵達之前他必須服從這一命令。
滑鐵盧戰役接近尾聲時，格魯希收到了要求他增援滑鐵盧的命令。此時得不到增援的法軍已經開始潰敗，拿破崙也撤離了戰場。儘管後來格魯希率軍擊退了普軍第二軍對拿破崙的追擊，但於大局來說於事無補。
3.2.3 奈伊
左翼元帥為奈伊，他被譽為“勇士中的勇士”。
他16日沒能佔領十字路口，17日沒能追擊英軍，18日的指揮也很混亂。
16日，拿破崙的戰略意圖就是各個擊破，先讓奈伊元帥守住四臂村，然後自己親率主力擊退普軍，結果奈伊並沒有拿下四臂村並與拿破崙會合，反而在四臂村浪費了一天時間，導致戰略意圖沒能實現，既未能擊潰普軍，也未能阻隔英普交通線，這是奈伊第一次坑了法國。
18日，奈伊錯誤地把英軍運送傷員的車向後疾馳，認為是英軍已經敗退，即令騎兵追擊，錯過了增援拿破崙主攻的時機。拿破崙把滑鐵盧戰役的失敗歸咎於兩大主因：格魯希沒有處理好普軍，而自己指揮的騎兵衝鋒提前了半小時。這是歷史相當有名的“死亡衝鋒”，那之後，法軍再無騎兵。
內伊這座天坑坑拿破崙的事情還不止如此。拿破崙讓他指揮戴爾隆兵團挺入普軍後側，對普軍實施夾擊，但在關鍵時刻卻被內伊給調開了，這一點一直讓人想不通。大家可能不知道，此時戴爾隆兵團的炮兵部隊已經進入到了有效射程，可以直接打擊到英軍，但內伊的一個決定卻使英軍逃過了致命打擊。
3.2.4 埃爾隆
16日的早些時候，拿破崙低估了普軍的兵力，所以他派埃爾隆去支援奈伊，但下午利尼戰役開始後，拿破崙意識到普軍的強大，他需要更多部隊，於是他命令奈伊攻擊普軍側翼，然而奈伊壓根抽不開身，只有埃爾隆可以增援，於是好不容易已經接近奈伊的埃爾隆調轉方向，原路返回。
當埃爾隆的軍隊拖著大炮趕到的時候，他又接到了奈伊的命令，要求他回到四臂村。埃爾隆又調轉方向，返回四臂村。
這一天，埃爾隆的2.2萬人就在兩個戰場之間來回跑，一槍未發。無論他參與哪場戰役，都會改變結果。
3.2.5 熱羅姆
拿破崙的親弟弟熱羅姆，沒有什麼軍事才能。為了證明自己的才能，在兄長心中挽回自己的地位，他擅自下令左路軍步兵狂攻烏谷蒙，牽制了法軍大量步兵，導致正面對決兵力不足。
本來拿破崙的意圖是讓熱羅姆用少量兵力吸引對方大量兵力，結果他讓對方少量兵力吸引法軍大量兵力。
0x04 如何糾正
如何糾正錯誤，如何擴充人類的原有限制。
具體可以用制度糾正，但是如果暫時無法建立制度，可以通過培養下屬來糾正。
4.1 普魯士參謀制度
下面我們說說普魯士參謀制度，這恰恰是拿破崙的反例。
滑鐵盧戰役的真正決定勝負的關鍵就是布呂歇爾的普軍。
在那個時代由於其特殊的排槍化作戰模式，一支軍隊被擊潰後，需要相當長時間的重新編組，才能夠恢復戰鬥力。而拿破崙將自己三分之一的兵力分給格魯希，就是為了讓格魯希不斷的與普軍接觸，防止其有時間休整編組。
而普魯士軍隊真正驚豔的是，他們從里尼戰場潰逃出來之後，在滑鐵盧附近僅僅用了幾個小時重整，就重新恢復士氣，直奔滑鐵盧而去。
為什麼普魯士可以做到？因為有如下兩點：
- 軍銜建制；
- 參謀制度；
普魯士在被拿破崙擊敗後，是真正的臥薪嚐膽，他們認為，戰爭的發展已經超出名將所能夠干預的範圍，應該在軍隊的各個層級設立參謀團體。使得軍隊能夠高效運轉，特別是，在指揮失序的時候，能夠有意識的自我判斷，自我行動。
在普魯士軍隊中，作戰計劃的制定，師，團級別的指揮都有參謀代勞，布呂歇爾僅僅是一個拿主意的人，誠然，普軍中沒有拿破崙這樣的軍事天才，但是從上到下的每個軍事單位都是有一群合格的參謀在辦事的。
所以為什麼會有內伊的白痴衝鋒，為什麼格魯希和拿破崙始終想不到普軍的重整速度？還有為啥格魯希軍一離開拿破崙就似乎成了無頭蒼蠅？
這就是個人天才和團隊作戰的區別。
參謀制度需要很好的國民教育，還要有成系統成體系的戰略研究，還要有大量的相關培訓人員。
普魯士用集體的力量扼殺了拿破崙，普魯士的參謀機制缺少了誰都可以運轉，這就是一個成熟專案與企業。
也可以說，普魯士使用無數臺低端機建立了叢集，然後用大資料的力量擊敗了拿破崙這臺超級電腦。
4.2 培養下屬
下面我們說說培養下屬。
拿破崙犯的以下錯誤都可以歸結為一個問題：因為拿破崙不培養下屬導致的後果。
- 不培養下屬。這是最最主要的原因；
- 孤芳自賞。這點體現在拿破崙特喜歡用唯唯諾諾的人，說好聽點是天才高傲，說難聽點就是孤芳自賞；
- 毒舌。這是拿破崙內心的反應，他認為下屬處處不行，而非從內心深處要培養下屬，讓其成為臂膀；
- 微管理。拿破崙釋出的命令很多過於細碎，你很難想象是皇帝下給元帥的命令，有點像連長給班長的命令；
在帶團隊時，首先要做的就是培養下屬。目標是達到如下效果：
- 即使你臨時休假一週，團隊可以順利進行，
- 如果你突然負責救火一個新專案，在老團隊中，你可以找到兩名以上下屬繼續帶領原專案前進。
具體如何培養，網上有太多文章可以借鑑，這裡只結合拿破崙案例談幾個點：
4.2.1 蘇爾特
拿破崙任命了元帥蘇爾特。蘇爾特被譽為“歐洲最偉大的機動作戰專家”，但這是他首次擔任參謀長。參謀長的職責和元帥完全不同，他的職責是把統帥的命令準確清晰地下達給前線將領。蘇爾特即沒有給拿破崙有利的建議，而且他也沒有將皇帝含糊的命令整理清楚，在調動部隊上也有很大問題，對埃爾隆和格魯希的命令都不準確，才導致格魯希的保守判斷。
因為參謀長的重要性，所以拿破崙在貝爾蒂埃元帥在職時，就要注意培養其接班人和副手。手把手的培育出一個參謀團隊。
4.2.2 格魯希
格魯希在戰前被提拔為元帥，他此前沒有獨立指揮軍隊的經驗，缺乏獨當一面的能力與判斷力。而這次他要統帥北方兵團三分之一的兵力。
拿破崙應該在 不重要戰役中，逐步培養格魯希，讓他獨立指揮。
在佈置命令時，要指明格魯希需要把握的總體作戰方針，明確格魯希的任務範疇和原則，讓其知道在什麼情況下可以權變。在培養過程中，要時刻檢查糾正，一起復盤。
4.2.3 奈伊
拿破崙回憶中，欽定帝國雙蠢之一，另一個是繆拉。
左翼元帥為奈伊，他被譽為“勇士中的勇士”。
他16日沒能佔領十字路口，17日沒能追擊英軍，18日的指揮也很混亂。
對於這天坑，在培養過程中就需要時刻檢查糾正，一起復盤。如果發現實在無法勝任帶領團隊，但是因為其個人能力強，就應該培養其技術，負責攻堅或者架構。
4.2.4 埃爾隆
這一天，埃爾隆的2.2萬人就在兩個戰場之間來回跑，一槍未發。無論他參與哪場戰役，都會改變結果。
培養過程中，要指明需要把握的總體作戰方針，明確任務範疇和原則，讓其知道在什麼情況下可以權變。
4.2.5 熱羅姆
拿破崙的親弟弟熱羅姆，沒有什麼軍事才能。為了證明自己的才能，在兄長心中挽回自己的地位，他擅自下令左路軍步兵狂攻烏谷蒙，牽制了法軍大量步兵，導致正面對決兵力不足。
本來拿破崙的意圖是如熱羅姆用少量兵力吸引對方大量兵力，結果他讓對方少量兵力吸引法軍大量兵力。
這個就只能慢慢培養了，或者負責支援性工作。
4.2.6 人不如舊
拿破崙如下錯誤其實相對容易解決：就是人不如舊。
關鍵崗位任用新人：滑鐵盧戰役，任命元帥蘇爾特第一次擔任參謀長；
這個其實用另外一番話大家就理解了：
在專案中，新團隊和新技術只能同時存在一個。或者是老團隊使用新技術，或者是新團隊使用老技術。而且關鍵環節應該使用老團隊和老技術。
程式設計師都喜歡研究採用新技術，但是在開發中，尤其是大專案中，應該逐步引入新技術。比如在目前專案的次要模組使用新技術，經過線上生產級別驗證之後，可以在下一專案中正式引入。
4.2.7 其餘問題
其實如果前幾招都用了，至於如下錯誤就不是問題了。
- 識人不明，任人唯親：無論是熱羅姆，奈伊，格魯希，埃爾隆都是天坑；
- 沒有任用最合適的人選：兩名最優秀的元帥被完全置於戰局之外。陸軍大臣達武留守巴黎，絮歇為阿爾卑斯軍團總司令，守衛法國東部邊境，抵禦奧軍進攻；
- 沒有監督。在熱羅姆，奈伊，格魯希，埃爾隆犯錯後，均未及時糾正；
因為你通過培養下屬，你就瞭解了下屬的優缺點，你就可以知人善任，可以相應監督。
所以說，培養下屬才是根本。
0x05 正面範例
讓我們用歷史上培養人才，知人善任出色的幾個帝王來和拿破崙對比下。
5.1 劉邦
劉邦的名句大家都瞭解，這說明其知人善任。老劉用人最大特點就是放手使用。
高祖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夫運籌策帷帳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鎮國家，撫百姓，給饋餉，不絕糧道，吾不如蕭何。連百萬之軍，戰必勝，攻必取，吾不如韓信。此三者，皆人傑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項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其所以為我擒也。”。”群臣說服。
5.2 朱元璋
受到各種傳統評書的影響，大家對明朝開國人物有了不小的誤解。
大家耳熟能詳的都是徐達、常遇春，胡大海等等名將。在大多數人眼中，朱元璋能夠開創屬於自己的一片基業，完全是手下眾將領的功勞，基本上和朱元璋本人沒有多大關係。
實際上老朱這才是大家經常忽略的高手，無論是個人技術還是管理能力，專案能力都是歷史名將上的翹楚。
但是老朱最讓人歎服的是他培養人才的能力。老朱的部隊就是一個軍校。
5.2.1 同鄉
從下文能看出來，朱元璋同鄉中，被他培養出來多少人才。尤其是 徐達、吳良、吳禎、花雲，湯和，郭興都是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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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史書記載，和朱元璋同為鍾離廣德鄉東湖裡籍的明朝開國功臣中，有周德興、湯和、郭興、郭英、謝成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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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範圍再擴大點，即著名的“淮西二十四將”，包括徐達、吳良、吳禎、花雲、陳德、顧時、費聚、耿再成、耿炳文、唐勝宗、陸仲亨、華雲龍、鄭遇春（特別註明，不是常遇春）、胡海（特別註明，不是胡大海）、張龍、陳桓、李新、張赫、張銓等，都屬於朱元璋的老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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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胡大海。藍玉也是安徽老鄉。
5.3 劉秀
南懷瑾曾說，在中國歷史上能夠做為齊家治國榜樣的，只有東漢光武帝劉秀一人。
主席點評《東觀記》時說，漢光武帝劉秀是“歷史上最會用人的皇帝”。
我們從雲臺二十八將就可以看出來劉秀培養人的能力。
5.3.1 雲臺二十八將
雲臺二十八將，是指在漢光武帝劉秀麾下助其一統天下、重興漢室江山、建立東漢政權過程中功勞最大、能力最強的二十八員大將，東漢明帝永平三年（公元60年），漢明帝劉莊洛陽南宮雲臺閣命人畫了28位大將的畫像，稱為雲臺二十八將。
我們就看看雲臺二十八將有多少是南陽，潁川二地，就知道劉秀培養出來多少人才。
一共有十八人，以下是從百度查到的這十八人：
| 姓名 | 爵位 | 官職 | 表字 | 籍貫 | 對應星宿 |
|---|---|---|---|---|---|
| 鄧禹 | 高密侯 | 太傅 | 字：仲華 | 南陽新野 | 角木蛟 |
| 吳漢 | 廣平侯 | 大司馬 | 字：子顏 | 南陽宛縣 | 亢金龍 |
| 賈復 | 膠東侯 | 左將軍 | 字：君文 | 南陽冠軍 | 氐土貉 |
| 岑彭 | 舞陰侯 | 徵南大將軍 | 字：君然 | 南陽棘陽 | 尾火虎 |
| 馮異 | 陽夏侯 | 徵西大將軍 | 字：公孫 | 潁川父城 | 箕水豹 |
| 朱祐 | 鬲侯 | 建義大將軍 | 字：仲先 | 南陽宛縣 | 鬥木獬 |
| 祭遵 | 穎陽侯 | 徵虜將軍 | 字：弟孫 | 潁川穎陽 | 牛金牛 |
| 銚期 | 安成侯 | 衛尉 | 字：次況 | 潁川郟縣 | 井木犴 |
| 臧宮 | 朗陵侯 | 城門校尉 | 字：君翁 | 潁川郟縣 | 壁水貐 |
| 馬武 | 楊虛侯 | 捕虜將軍 | 字：子張 | 南陽湖陽 | 奎木狼 |
| 劉隆 | 慎侯 | 驃騎將軍 | 字：元伯 | 南陽安眾 | 婁金狗 |
| 馬成 | 全椒侯 | 中山太守 | 字：君遷 | 南陽棘陽 | 胃土雉 |
| 陳俊 | 祝阿侯 | 琅琊太守 | 字：子昭 | 南陽西鄂 | 畢月烏 |
| 杜茂 | 參蘧侯 | 驃騎大將軍 | 字：諸公 | 南陽冠軍 | 參水猿 |
| 傅俊 | 昆陽侯 | 積弩將軍 | 字：子衛 | 潁川襄城 | 觜火猴 |
| 堅鐔 | 合肥侯 | 左曹 | 字：子伋 | 潁川襄城 | 危月燕 |
| 王霸 | 淮陵侯 | 上谷太守 | 字：元伯 | 潁川穎陽 | 鬼金羊 |
| 任光 | 阿陵侯 | 信都太守 | 字：伯卿 | 南陽宛縣 | 柳土獐 |
我們可以對比下李世民的凌煙閣二十四功臣，就能知道劉秀的牛。
河南四人，陝西四人，河北三人，山東六人，甘肅二人，山西三人，江蘇一人，浙江一人。
我們可以大致得出結論：
- 李世民是牛人，可以招募天下英寸。
- 劉秀起兵時候不是牛人，但是他培養出來大量老鄉，與自己一起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