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NOME之父Miguel de Icaza:我是怎樣投奔Mac的

發表於2013-03-06

英文原文:How I ended up with Mac by Miguel de Icaza,翻譯:Soimort

GNOME桌面環境的創始人Miguel de Icaza今天發了一篇博,首次向我們講述他是如何從Linux桌面叛逃的、以及最終又是怎樣成為一個忠實果粉的心路歷程。

作為一個GNOME使用者我表示我的三觀被顛覆了。

GNOME之父Miguel de Icaza:我是怎樣投奔Mac的

現將翻譯和原文一併貼上來。如下:


在讀到Dave Winer的《為什麼Windows輸給了Mac》時,我注意到自己在Linux和Mac上的經歷與他有許多平行之處。 所以在下面,我會借用Dave博文裡的時間線來進行敘述。

我把自己人生中的多年光陰都投入在了Linux桌面上,這起初源自於個人的激情(Gnome專案)和曾經效力於兩家Linux企業的經歷(我自己創立的Ximian公司,然後是Novell)。在此期間,我曾堅定不移地以吃自家的狗糧為榮。我曾認為,不論是我自己還是我的團隊,我們都應該去使用自己開發的軟體,先於使用它們的使用者之前找出存在的各種bug和錯誤。我們在這件事情上相當嚴格:無論從一個純粹理想主義者的角度,在那個大力鼓吹“所有軟體必將自由”理念的時代看來;亦或是從我自己那些安安穩穩為公司做生意的日子看來。我會經常性地嚴懲那些為了貪圖一時方便、避開使用我們自己的Linux產品的團隊成員。

當我在Novell工作時,我需要使用Mac電腦(為了在Mac OS上實現對Mono的支援),而讓自己適應在Mac上進行常規工作花費了我好幾年的時間。在大約2008年,去巴西的一次度假中,我決定旅途中只攜帶Mac筆記本,好讓自己學會如何作為一個使用者在Mac上生存,而不僅僅只是作為開發者。

明智地選擇電子產品的結果是讓那三週的旅行變得十分放鬆身心。機器能夠毫無意外地掛起和喚醒,WiFi直接就能工作,音訊裝置也從來沒鬧過罷工。我度過了那愉悅的三週,既沒有勞煩自己重新編譯核心去調整這個那個,也不必糾結於顯示卡驅動程式,或是面對我的ThinkPad從前那些莫名其妙的、隨機的CPU減速問題。

當我懷念起那套全方位的Linux工具鏈與使用者級應用程式時,我才不需要懷念那些在Linux發行版下面追各種最新包的過程,或者去請求維護者去為我更新軟體包什麼的。Mac上面現成的二進位制包都能順手拈來。

從那以後,使用Mac就變成了我業餘時間的一種樂趣。在遭遇Novell裁員之後,我把Mac筆記本歸還給了Novell,於是自己只剩下了家中唯一的一臺Linux桌面桌上型電腦。我去購買了一臺Mac筆記本,每當我受到“重新回到完全使用Linux工作狀態”類似的誘惑時,就會發現原來的那些自家狗糧驅動已經沒法去用了。

說起Windows,Dave Winer寫道:

回到2005年,我第一件注意到的關於Mac筆記本的事情,除了它的確是個好電腦之外,就是它那上面沒有任何惡意軟體。在2005年的時候,Windows簡直就是個鬼畜。一旦有某個病毒入侵了你的機器,那麼你就只能任由其為所欲為了。微軟對於控制這種安全上的疾患並未做出太大努力。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甚至沒有把它當作是一種問題。回顧往事,它簡直就相當於是三哩島核電站和切爾諾貝利在計算機軟體業中的等價物。

對我來說,Linux作為一個平臺的碎片化,名目繁多的互不相容的發行版,和同一個發行版不同版本之間的互不相容性,同樣也是我個人意義上的三哩島/切爾諾貝利。

不知不覺,在整個2012年間,我已經不再開啟那臺Linux桌上型電腦的顯示器了。在2012年十月份,我搬家住進了一所新公寓,我甚至都懶得把那臺機器擺出來接上電源線。到寫這篇文章的時候為止,我也未曾開啟過它。

甚至在我自吃狗糧、大力鼓吹Linux的那些年代,每次我需要向一個新手推薦一臺電腦時,我總是會推薦Mac。無論何時,每當我向朋友和家人饋贈電腦作為禮物時,我會一如既往地選擇Mac。Linux,從未能跨越過通往桌面領域的天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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