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與畫家》中文版讀後感

《黑客與畫家》中文簡裝版自2011年4月份出版後，在IT行業引發了關於“黑客精神”的大討論，收到了數千份書評。在精裝版出版之際，編輯精選了其中有代表性的五份書評，供廣大讀者參考並思考。

圖靈公司感謝馮大輝、凌傑、王海鵬、秋葉語錄、陳知知授權許可使用書評。

讀後感一——資深碼農眼中的黑客（馮大輝，丁香園CTO，前支付寶資料庫團隊負責人，知名技術Blogger）

四月份讀的最好的一本書是保羅•格雷厄姆的大作 《黑客與畫家》（中文版）。這是一本能引發技術人思考的佳作，真正意義上的黑客精神、創業、程式語言，是這本技術散文集的三個主題。阮一峰的翻譯很到位，很喜歡他的譯文。國內做技術圖書的翻譯屬於“高投入低迴報”的工作，能埋頭做事情的人越來越少了。

《黑客與畫家》從解釋為什麼書呆子不受歡迎到闡述黑客精神的意義，實際上是給程式設計師進行了正名。保持黑客精神，就有可能改變這個世界。那些不服從管教的人們，是這個社會力量與財富的源泉，是的，現在很少有人關心這些了，大家更關心房子和油價，糧食和蔬菜。

從利己角度來說，強烈建議每一個從學校即將畢業的人，或是所有的技術人，都先讀一下這本書的第6章“如何創造財富”，技術人有必要建立起對財富的價值觀。說到“財富”，似乎是很讓人不齒的事情，但是又是看到周圍有很多技術人熱衷談論股票、炒房，誰讓我們生活在這個糟糕的時代呢？少有人同時談談財富和技術的關係，還好有這本書。金錢只是財富的一種表達方式，但財富不等於金錢，不止是房子與車子。

保羅•格雷厄姆的觀點是：致富的最好辦法是創造財富（而不是掠奪），自己創業或是加入創業團隊是致富的可靠方法（就我來看，如果你是官二代或是富二代，那麼另當別論）。保羅與那些常見的忽悠大師不同的地方在於，他同時也會給出稍顯冰冷的事實：創業的付出與回報總體上是成比例的，但是在個體上是不成比例的，不要把創業過於神話，但創業的確給了我們更多的可能。

給我帶來不小啟發的還有關於“不能說的話”的論述。身處當前這種複雜的社會環境中，如果你發現了這個社會的某種禁忌——你肯定會發現的，發現了不能說的話，怎麼辦？最恰當的辦法是挑選合適的場合再說，而不是到處去說，我們要學會“只打值得打的仗”。想想我們平時在網上耗費大量精力發動的口水戰，難道不是無謂之爭麼？別去贊同這個社會任何一種歇斯底里，但是又不告訴他們你具體不贊同哪種狂熱。如果不得不面對這樣的挑釁，要麼將爭論提升到一個抽象的層次（實際上這比較難），要麼使用隱喻（這也不容易）。作者還提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幽默（他媽的，這傢伙太有意思了）。如果自己是潮水的一部分，你無法看清潮水的方向，唯一的辦法是永遠保持質疑，提升自己的思辨能力。

事實上，這本書在國內出版後還可能有兩個後果：

會有更多人產生創業的想法（記住，是創造財富而非掠奪財富）

會產生更多的 Lisp 程式設計師（中國有多少個 Lisp 程式設計師？兩位數還是三位數?） 後果自負 :)

讀後感二——書呆子眼中的黑客（凌傑，自由開發者，技術譯者）

沒錯，這就是黑客。

我想為這本書寫一篇書評很久了，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一本讓我感到如此快樂的書了。它說出了我心中很多想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的話。比如，我為什麼刻意讓自己跟“人群”保持距離，為什麼我不喜歡對某些東西持有固定的“立場”，為什麼我認為“獨立思維”比“觀點正確”更重要。我很清楚，這不是所謂的“裝B”，而是我深深地知道“隨大流”的可怕，但要解釋我這些想法的根源、邏輯，我卻很為難，這一點我真的要感激Paul Graham，是他讓我明白了觀點原來是可以這樣表達的。

這個問題的根源在於“黑客”是一種怎麼樣的人，當然不是攻擊了五角大樓網站，然後往上貼張紅色帶黃點的膏藥就是黑客了，雖然大部分人是這麼認為的，但是顯然大部分人都認為的東西不一定是正確的。黑客是一種文化認同，黑客也不過是一些使用程式碼、說著計算語言來思考問題的人。

他們不知道，首先在於他們是一群“書呆子”，他們在計算機世界裡花了太多時間，因此沒有時間參與社交，特別是那種帶著面具的社交，因而總是會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例如在幾百年前說地球是圍繞太陽轉的，他們並不會關心教會的位置，他們甚至不知道反教會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說了一句人們不接受的話會被燒死。在書呆子的眼中，事實比立場重要得多，也有趣得多。世界就不能簡單一點嗎？

接著，他們發現這個世界有太多“不能說的話”。以前不能無神論，如今不能質疑普世價值。不管如何，每個時代都有一些“不能說的想法”。要說出來，你就成為了異類，成為了異類就會成為被恐懼的物件，如果這些物件的能力還很強，就會變成邪惡的化身。但是如果跟著說了呢，無數跡象表明，幾百年後你很可能就是幾億個傻瓜中最蠢的那一個，比如當年圍觀教會法庭的群眾。怎麼辦呢，遠離人群，帶著嘲諷的態度旁觀這一切，繼續玩我喜歡的東西。

沒錯，我基本上就是這樣一種人，感謝Paul。

讀後感三——典型程式設計師眼中的黑客(王海鵬，獨立諮詢顧問、培訓講師、譯者和軟體開發者)

艾森豪威爾曾說：“計劃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圍繞著計劃的那些過程。”什麼人蔘與制定計劃？這些人如何制定出這個計劃？他們如何執行計劃？投入多少人力和物力？當計劃與實際情況不符時，他們採取怎樣的行動？

書也是一樣。什麼人寫了這本書？《黑客與畫家》的作者格雷厄姆既是黑客，也是畫家。（好吧，作為畫家，他不太有名，只能算個業餘畫家。）同時他還是天使投資人，創業導師。不得不承認，有些人掌握了一些竅門，導致他們不斷地取得成功，從勝利走向勝利。另一些人，在不斷失敗後，終於找到成功的竅門，從此無往而不勝。成功的喜悅留在了記憶和書裡，失敗的糾結和痛苦被下意識地淡化了，這稱為“保護性失憶”。作者通過《黑客與畫家》這本書，分享了他的成功心得。

精通一門技藝很難，如果有人精通兩門以上的技藝，那肯定是值得關注的。孔子精通六藝。《學習的藝術》一書的作者精通國際象棋和太極拳。《黑客與畫家》的作者精通寫程式和畫畫。《黑客與畫家》的譯者阮一峰在金融學院教書，卻精於IT圖書的翻譯。大學之道，在於培養某種悟性，能夠迅速把握事物的本質。

寫這本書花了他多少時間？如果說寫這本書花了作者三十年，出版社的編輯不會同意。但這本書確實包括了作者大約三十年的人生經驗，從中學時的書呆子開始。這本書只是作者精彩人生的註釋。我一直在想，年輕的時候不要寫書，要讀書。等到閱盡紅塵，準備騎青牛過函谷時，實在推辭不過，可以考慮寫下一點人生感言。

作為一名C++和Java程式設計師，我喜歡書中討論程式語言的部分。讀完之後有一種去學習Lisp語言的衝動。一個不懂Lisp的Java程式設計師，不是一個好的C++程式設計師。但你不必懂Lisp語言，也可以讀這本書。

科技、藝術和人文並不是對立的東西，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最近才明白這一點，但是我真的明白嗎？程式碼和資料不是對立的東西，Lisp說，讓我們去掉不必要的假設，從最基本的圖靈機開始：程式碼即資料。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

喜歡寫程式的人都是聰明人。聰明是好的，但如果聰明到發現聰明並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那就更好了。亞馬遜的傑夫•貝索斯是這樣的人。這本書的作者格雷厄姆也是這樣的人，在書中他告訴我們除了聰明之外的那些重要的事情。

書中描寫的不是我的現實生活。我不會Lisp。我不會畫畫。當書中描寫的那些天使在我們的生活中都不出現時，我們準備採取怎樣的行動？當心中懷有創業夢想，又迫於生活壓力，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時，我們如何選擇？造物主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每個人給出自己的答案。可以參考別人的答案，但沒有標準答案。

如果你的智商高出一般人一截（一般人在人生的某個階段都這麼想過），如果你打算成為一名黑客或已經是一名黑客，如果你胸懷高科技創業的夢想，如果你是一名天使投資人，想發現真正的黑客並投資他（這種投資的回報很高），那麼這本書就是你的菜。或者你在學校裡從來就不是A等生，想了解一下A等生的優缺點，找到在人生長跑中戰勝A等生的祕訣，也可以讀讀這本書。也許你僅僅是對存在的這個世界懷有一種泛泛的興趣，想增強一點對高科技怪才、創業和天使投資的瞭解，這本書也是極好地滿足好奇心和打發時間的讀物。

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圍繞著書的那些故事。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準備怎麼讀？

最後，感謝國家的改革開放政策，感謝圖靈公司引進這本好書，感謝譯者阮一峰的辛勤工作。

讀後感四——IT圖書作者眼中的黑客(秋葉語錄，《說服力：讓你的PPT會說話》等書作者)

如果要我評選2011年IT人文類最佳書籍的話，阮一峰翻譯的《黑客與畫家》毫無疑問是最好的一本，沒有之一。 甚至我認為這是近幾年在國內出版的類似書籍中最好的一本，很有可能在未來幾年還能保持這個地位。 假如你是一個想在網際網路行業創業的人，假如你是一個想找到新的實業投資機會的人，假如你是一個想了解頂級人物是如何思考的人，那你應該好好拜讀一下這本書。

這是一本真正充滿IT行業頂級技術黑客、頂級創業者的深入思考的書，他可以把每個問題都掰到最細緻的觀察，又能引匯出深刻的結論，而這結論看起來不符合你的習慣認識，但仔細琢磨卻又無比符合常識或者人性。

這本書其實是作者保羅•格雷厄姆的隨筆合集。保羅•格雷厄姆是一名天才的程式設計師，也是一名成功的創業者（在美國矽谷他被稱為創業教父），還是一名畫家和非常有影響力的行業評論員。這種多重身份使他可以遊刃有餘地穿梭在不同行業思維模式之中，並通過他的文字指出存在於人們思考中的常識盲區，這些常識認識往往並不是正確的，導致我們對世界總是一遍遍陷入錯誤和無效的思考之中。

本書每一篇文章都能引起我興致勃勃的思考，以致我很難很快讀完這本書，我很肯定我會再次閱讀裡面的文章，和作者的思維進行互動，這真是一種享受。能讓我享受到這種閱讀快樂的書，最近的作品中只有王小波的雜文，棋王卡斯帕羅夫的《棋與人生》，還有這本《黑客與畫家》做到了。

保羅•格雷厄姆還擁有一流的敘述故事的能力，當然還有一流的文筆，所以他的文字或長或短，哪怕是討論一個垃圾郵件的演算法處理，都能讓人讀得趣味盎然。這真讓人慚愧，我們寫點有意思的文字就這麼難。 因為PPT傳播的緣故，我和作者阮一峰老師有過交往。非常感謝阮老師，他的翻譯讓這本好書的文字力量得以完整保留。

一本真正的好書，你不應該錯過。

讀後感五——非IT人士眼中的黑客(陳知知，好奇的門外漢，黑甜夢鄉@豆瓣)

《黑客與畫家》是Paul Graham的文集，集結了2004年出版前收錄在他的網站上的文章。那時YC 還沒有現如今的規模，但透過Paul的筆觸能夠明白他從一個單純的黑客到幫助黑客群體的人，有他的初衷和使命感。而我，閱讀這本書在Lisp語言那部分上確實有點乏味，可我的出發點就是想了解自己身處的這個世界，也確實收穫了一個新世界。

作為一個十足的文科生，加之大學四年數學滴水不沾，我對IT技術的瞭解全賴於我的上一份工作。在接觸中我直覺覺得處理程式碼的人，更易於抽離地看待數字，他們也許能夠透過數字明白真實生活的含義，不需仰仗文字的浮誇。而這其中的傑出者通過自己所為提供給社會可塑可發展的微小力量，一點一滴促成這個世界更加開放和美好。

除了對他們如何通過程式碼架構出形式斑斕的介面以及通過硬體實現功用之外，我還對另一件事感到有趣。常常我會想，網際網路軟體或者更嚴格地說雲端軟體，是否改變了組織的意義？如果依照德魯克的歸納，組織是為了個人精神的延續，一個企業家死之後他的精神可以經由所締造的組織延續下去。企業文化也好，企業制度也好，企業的使命還是解決人們的需求，企業集合人們的力量，並把形成某一解決方法的精神傳遞下去，是組織存續遠長久於個人的最大優勢。那麼到如今，由個人設計出的網際網路軟體似乎可以取代企業這一種組織。一個或幾個黑客設計出軟體，在網際網路上部分開源，無論此後是轉手賣出、被繼續編譯還是開發更高的版本，都是初始精神的延續（你使用何種語言本身就是一種精神，一種解決之道的選項），如果這一精神足夠遠見，那麼解決人們需求的功能是會被不斷闡釋和激發的。從個人的角度來說，通過這樣的軟體去求得溫飽，通過使用這樣的軟體或是更有效地去開發新版本來表示認同，而非一定要進入組織、忍受任何條框，但組織精神的匯聚將遠甚於過去任何一個時期。這樣的想法我暫時無法證明，卻能夠鮮明地提示我：我們現在開始學習的那些西方精義是需要辯證的處理，因為，規則已在改變。

這本書裡Paul的講述約有三個部分，認識黑客、軟體和社會。很多引人入勝的思想其實與技術無關，更讓我感受到美和趣味來自於品味、全神貫注、同理心，感受到黑客作為不被美國式青春記錄的“書呆子”（其實，自從祖克伯和那些爆炸男出名後，美國式青春記錄也被改寫了）的成長和所謂的“報復”。

首先，文章中關於教育的系統描繪足以讓人醍醐灌頂。

A.“我們大多數人從孩提時代起就被鼓勵不要去分析清楚自己的頭腦。”作者描述了典型美國中產家庭的撫養模式，這樣的鼓勵往往是由於家長無暇顧及，不得不讓孩子顯得“省事”。

B. 公立學校就像監獄，它不真實，僅為了讓學生待在應該待的位置。“你在學習中遇到的文字都是專為考試而設計的，目的就是為了出題，而不是為了講清楚問題”。

C. 現在的青年不尊敬成年人，因為兩者的世界割裂太遠，他們不瞭解成年人在做什麼，“他們上班路上把孩子送去學校就像度假前把寵物送去寄養一樣”。年輕人不是學徒，無法繼承成年人的技能，一切只能等到他們到了真實的世界之後才會體會。

震撼之二來自於關於bug的處理思維。這裡的bug凸顯了網際網路軟體和桌面軟體之間的差異：“網際網路軟體釋出規則是，它執行不了，你就無法釋出，一旦它能執行了，你就可以立刻釋出。”而網際網路軟體的bug一旦改進了，馬上可得到反饋。所以，除錯並不是設計環節的最後一步，而是每一步。在他的描述中，bug成為一種遊戲，而程式設計師成了客服：接受客戶的挑戰，充分交流並馬上發現問題所藏身的程式碼，而不是把深晦的問題輾轉反覆。這有兩個顛覆傳統之處，就是微調勝於穩固，桌面軟體的按期版本釋出不但會產生新一版的bug，還會拖緩解決客戶需求的機會；還有新型的商業環境中，客服的作用。很多時候，我們自己的工作也頻繁出現這樣的問題，通過客服反饋來的問題基本是無解之題，客服不介入產品、服務的開發，他們嘴裡流出的各種範本與產品描述本身像是互相不融通的兩個物種……

震撼之三是在於版權和分享之意義。黑客是反對版權的衛士，因為開放思維深入他們的骨髓，網際網路應該是沒有限制和特權且資訊免費的。版權實際上是先行者為後來者設定的進入壁壘，那麼如何區分出先後呢？也就是你得不斷奔跑或者擁有自己獨特的能力。如Paul所言，黑客的能力不來自於稱為“計算機”的領域，而是其他創作領域。跨界之說言猶在耳，卻未必見得所有人都有自信和能力在一個花花世界中恣意暢遊之後，沉靜下來用手中的鍵盤、畫筆、文筆將其生產出來。這大約是Paul希望將自己的路徑分享給年輕人蔘見，不懈宣傳併成立YC的初衷吧。

書中的世界我心嚮往之，我們所處的環境尚不具備實現的良好氣氛，但作者貫穿始終的觀點是：對於黑客而言創業公司優於大企業，我們既不成黑客也未盡創業之事，攫取精華滋養自己的腦力已是善用。創造即連線，創造的每一小點為我們連線出更廣大的世界，這世界要靠我們自己去走，卻不妨看看這些領袖的GUIDE BOOK。我對於技術創新深深敬仰，更崇敬這些為大眾解除技術屏障，能寥寥數語教導新知的可愛人們。

我相信晦澀絕不是技術的形容詞，而技術是掃除我們腦子裡自由障礙的三板斧。

“程式是寫出來給人看的，附帶能在機器上執行。”

書評摘選

“好書的特點是常讀常新，一本好書往往沉澱了作者幾十年的歲月，絕不是你草草翻上一遍就可以理解和掌握的。雖然是同樣的文字，在不同的時間和環境閱讀，往往給你帶來不同的啟示和感悟。《黑客與畫家》就是這樣的好書。”——池建強，瑞友科技研究院副院長，資深程式設計師

“‘左手程式，右手詩’，達到這個境界的人實是寥寥。 Paul Graham 絕對算是其中之一。這本書裡隨處都可以看到有趣而值得深思的觀點……Paul還穿插著分享了一些他當年創業時的小故事，都是不錯的談資。這是一本文集，或許不成系統，但放眼望去，灑落了一地珍珠。”——網友imcaspar

“這是一本關於頂級創業者導師思考的書籍，Paul Graham通過一些細小的問題所引導的深刻結論讓人折服，雖然這些結論未必符合你的習慣認識。況且，Paul Graham還是個會講故事的人。享受興致勃勃的思考，你還能奢求更多嗎？”——網友Ken.P

“瞅瞅這書名，如果你想做什麼事就去做吧，做自己喜歡做、想做的事。如果不是真的愛好計算機這門科學甚至把她當做一門藝術，痛苦地做碼農實在是不值得。這本隨筆集讓我瞭解了一點‘大師’的想法，對技術和財富甚至是人生態度的思考。……教父真言很棒，值得一看。”——網友“小黑龍寶寶對”

“建議做研發工作的朋友來看看這本書，大牛的文字或許可以鼓勵你拒絕平庸，擁抱自由和美，起碼我真切感受到這種鼓舞。”——網友panfu

“闡釋網際網路的道與術，網際網路從業者必讀。”——網友榮振環

“技術和人文交匯的典範。”——網友漁歌唱晚

“《黑客與畫家》是一個極具個性的野蠻生長的牛逼無比的人物的冷靜思考和快樂吐槽。”——多看書城讀者759992048

“不管你習慣哪種生活，你今天的生活都在被網際網路快速地影響並改變著；不管你是哪個行業，你都要承認網際網路進步的迅速性、廣泛性和適應性。那麼，不妨透過Paul Graham專業的目光，從創作的層面去了解一個蓬勃的領域是怎麼改善我們生活的。”——多看書城讀者prfi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