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曾經翻譯過一本書,當時感覺翻譯書籍太辛苦,心中暗下決心以後再也不譯了。可是無奈阮囊羞澀,今年上半年又接了一本書。
結果這本比上一本,更讓我痛苦。
書中共包含兩個人的著作,一個是19世紀的英國人,另一個是17世紀的荷蘭人。英語古舊,就不用說了。更痛苦的是,書中涉及很多貴族制度和歐洲歷史沿革的內容,我都要為它們查資料寫註解。那個荷蘭人還喜歡玩弄字眼,寫得像駢文一樣,大量使用聖經和希臘神話的典故。可想而知,這種翻譯的難度是很不小的。我看Amazon上的讀者留言,有的美國讀者都抱怨,這種語言看著太吃力。
我曾經在Blog上摘過一段原文,當時很得意,這麼難的英語我都譯出來了。可是,譯到後來才發現,這一段算什麼呀,類似難度的句子比比皆是。翻譯中最痛苦的莫過於,句子中每一個詞都認識,但是整句的意思搞不清楚,或者說講不通,不應該是我理解的這個意思。每到這個時候,我的心就要抓狂了。
在歷經千辛萬苦、飽受心理折磨之後,昨天我終於將這本書譯完了。
我想,以後很長時間我不會再譯書了。等我老了,再幹這種活吧。時間寶貴,我更應該去做其他一些更具有創造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