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思考Safia Abdalla發的一個蠻特別的推特:
一個也許不怎麼主流的見解(有點諷刺產自於我):儘管我也承認這個有點反諷意味,但是我的心靈情不自禁地發生了共鳴。自從我因為拒絕負擔更多的工作而被解僱以來,我會告訴潛在僱主的其中一件事就是,我不加班。至少不能經常性加班。偶爾遭遇“地獄周”是沒問題的,因為我也知道部署特定的更新或修復bug是絕對至關重要的,但危機解除之後,我會抽身離去,到點就回家。
你沒有必要寫部落格文章,貢獻開源,參與技術會話,或做其他任何有利於成為大咖工程師的事情。
程式碼留在辦公室裡,那便是極好的。
——Safia Abdalla(@captainsafia)2018年1月13日
Abdalla女士發表在推特的觀點更進了一步,正因為如此,我突然發現我的思維可以迎向新的曙光。看來,我之所以選擇這種生活方式(抽身離去,到點就回家)很大一部分還是理智“作祟”。如果沒有明確的界限規定我何時考慮工作中的問題,那麼我會一直思考,然後所有我未曾完工的任務以及我沒有解決的問題會逐漸變成大山,讓我不堪重負。我不是那種心無旁騖的開發者,建立這些分界的行為可以幫助我控制發散思維的衝動。
問題是,我們從來解決不完問題。對於我這樣一個解決問題困難戶來說,程式設計充滿了如此多尚未解決的問題,以致於我就算找到令人滿意的娛樂和解決方案,仍然不覺得能夠真正做到什麼。我解決了一個問題!真酷!但那又如何?過程依然令人發狂,令人沮喪,令人洩氣。依然可能會導致職業倦怠。
歸咎於我容易天馬行空不受控制的大腦,我不得不設定分界。我不得不到點就離開工作。我不得不成為一個朝九晚五的開發者。
我知道有很多開發人員得了“騙子綜合症”。可能在某種程度上你也是其中一員;你感覺自己名不副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想著得過且過。而我的問題是,如果我不設定分界,如果我允許自己繼續工作、探索和解決問題,那麼我身上的騙子綜合症會愈發嚴重。
我想知道一切,但我做不到,因為我做不到,然後我開始看輕自己。
所以,我必須設定分界。像“工作歸工作”以及“每隔一段時間休息一下”都是我的分界。這樣做有助於管住我的理智,使我能夠專心致志。這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讓我覺得自己作為一名開發者不是那麼合格。16個小時的編碼會話於我而言是空中樓閣,因為我堅持不到最後,我在家庭中還有孩子和妻子需要我的關心和愛。面對現實吧,程式碼不是人,就算你像愛人和孩子一樣愛它,它也永遠不會回應你的愛意。儘管如此,我仍然希冀能做得更好,做一個更優秀的程式設計師,像我仰望的那些大咖一樣,但卻因為做不到這些然後我開始厭棄自己。
Twitter和其他社交媒體在涉及這個問題時都表現得頂頂糟糕。那些非常出色的程式設計師,那些讓我欽佩於他們工作的人,會自豪地宣稱他們就是整天都在寫程式碼,然後他們感覺很有成就感。於是我也只能坐回到椅子上,抱頭絕望於自己為什麼做不到。為什麼我不能像他們那樣玩命地努力?為什麼我不能像他們一樣多產?否則我就可以和他們一樣優秀了!
我花了很長時間才認識到,我的大腦根本不能負荷這樣的工作方式。我無法全程參與16個小時的編碼會議。我無法通宵達旦地熬夜直到任務完成。我永遠不能像Twitter上的那些人說的那樣“多產”。我做不到。但是,正如我在歷經將近11年作為一名職業軟體開發者之後才意識到的那樣,這也沒關係!
這沒關係,因為在每天8個小時的時間裡,我仍然可以表現出色。我仍然可以完成我的工作,並且完成得很好。我仍然可以高效率地領導我的團隊。我仍然可以想出有趣的解決方案。我只需要在我設定的分界內完成這些工作。我意識到我並不比那些Twitter上的勞模差勁;我只是與眾不同。
我敢打賭,大多數“沉默”的程式設計師只想著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回家。這些人不會因為試圖解決已經困擾了他們幾周的問題而在晚上熬夜。這些人不寫部落格,不致力於開源專案,也不進行技術會話,甚至對工作能力以外的程式不怎麼感興趣。有時候這些人會被蔑稱為是“朝九晚五的開發者”。在這裡我要說的是,即使我們朝九晚五,也不意味著我們差勁。
如果你是一名朝九晚五的開發人員,那麼說明你更擅於時間管理,而並非意味著你低其他程式設計師一等。
我在這裡並沒有辨明哪種工作方式更好。我只是說明了什麼對我有用,並且因此我成為了一名朝九晚五的開發者。我想的就是做完做好我的工作,然後回家做其他事情(比如寫部落格)。我需要這樣做來管住自己的理智。即便你不需要如我這般才能在工作時專心致志,但是你也可以做到朝九晚五!你不必花費很長時間去程式設計才算是一個優秀的開發者。你只需要深入思考問題,並想做好本職工作。
編碼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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